建酒楼之时酒楼正门的走向有些坏了此间的风水,原本日后的经营怕是会有些纠葛缠身,然你家父祖子几代俱是诚信温良之人,上天垂询令乃父自欧阳信本手中求得这千金难买的日昇酒楼墨宝,正是这块日昇酒楼的牌匾恰恰补齐了酒楼的风水,难得呀,真是难得,呵呵,天意如此,只需保持本心坚守仁义,你这日昇酒楼的生意将会更加的兴隆昌盛!”
听得邋遢道长如此这般神乎其神的赞许之辞,大喜过望的闫超免不得再次行礼致谢。
“多谢道长不辞辛劳为某这日昇酒楼批解风水大事,道长金口吉言必是一言中的,想来某这日昇酒楼必将会更加兴旺发达。”
与闫超分说了日昇酒楼的风水与欧阳信本的牌匾事宜,邋遢道长也不做过多停留,他扯着雨瑶小娘子的小手,大步流星地向外间走了出去,临近出门之时邋遢道长留下了一句颇有些意味的话语。
“暗室如炬,天目如电,人在做天在看,好生守候着你那颗难得的本心,想来你闫家真正的兴旺就要着落在你家那两个憨娃娃的身上,哈哈哈……”
“呃?呃!某定然谨记道长的教诲,道长真人一路走好,闫超恭送道长真人!三郎这是要送别道长真人么?快,您快请……”
日晟酒楼地处古城集镇正街所在的闹市中心,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好不一个热闹,但却不是个能够吩咐事情交谈机密的好去处,邋遢道长也不做声只管扯着雨瑶丫头的小手向着集镇的东头而去,随行的白衣三郎只得拎着紫皮酒葫芦默不作声地跟在其后。
堪堪走出足有一箭之地,街市之间来来往往的行人才渐见稀疏,邋遢道长转进一处流向洛水的潺潺溪流旁边停了下来,望着溪流思索片刻转过身来凝视着随步前来躬身肃立的秦霄,忽而冲着三郎咧嘴一笑。
在邋遢道长看来这不过只是其最为平常的一笑,却是把一向胆大的秦霄秦三郎给唬得是心头一跳。
邋遢道长这一笑之下满脸的褶子全然绽放了开来,加之一口寒森森的白牙与满头满面四散飞舞的乖张须发,乖乖!那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三郎秦霄亦并非全然是被自家师公这张难看吓人的笑脸给吓到的,主要成因还是因为师公老先生那飘忽不定乖张无度的脾性与做派,令秦家三郎不得不小心翼翼精心侍奉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自宇文师公携雨瑶小娘子现身于酒楼之中且被三郎辨识出本尊以来,师公他老人家就从未曾给过秦霄一张好脸子看,张口就是小儿闭口便是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