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害皇嗣”是多么大的罪名,哪怕陛下顾及北国公府、不牵连满门,那一个区区白芍药那是无论如何都保不住的。
可白叶还是让白芍药来做这样一件极其凶险又损阴德之事,毫不在意这个唯一的女儿死活,而白芍药即便是怀揣着犹豫、害怕、后悔,可仍然去做了,这似乎同从前白叶及其疼爱白芍药的模样有所差池。
而这个问题的关键,白芍药可以解答。
但是她定然不会轻易开口的,步桐皱眉,“得想个办法诈一诈才好。”
这句话大多半隐藏在雨声中了,春桃听得迷糊,凑过来大声问着,“小姐您要吃炸什么?可是饿了?”
步桐无奈一笑,“不饿,我们走罢。”
后院阁楼,位置比较偏僻,前面是府上花园的末端,几乎没有什么好看的花草,身后便是府上的一片果园,日常在这里打理的都是些做粗活的奴仆,步桐和春桃站在屋檐下的时候,身上大多半都是湿的,看着小楼上似有若无的灯火,示意春桃去敲门,敲过半晌这才打开,露出一个小丫头的脑袋,有些眼生的模样,看到步桐吓了一跳,赶忙出门来迎,“见过郡主娘娘,这么晚了您这是……”
步桐只瞥了她一眼开口吩咐着,
“嫂嫂可睡下了?”
小丫头愣愣摇头,“还未。”
步桐便一手拎着湿透的裙子往上走去,小丫头赶忙在后面阻拦,
“郡主娘娘,大人说过……”
步桐回头,冷眼看着她,
“如今我可没多少力气同你纠缠,本宫在自家府上做什么,父亲自是应允的,还轮不到你一个小丫头来说三道四。”
春桃挤开她上前扶着步桐,转头吩咐着,“去关好门,小姐同少夫人有话要说,你去门口守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