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句难听的,你还是男人吗。”说完,王洪涛低头瞧了瞧楚琦双腿中央。
楚琦双臀一紧,讪笑道:“大哥,我赎莲儿出来,只为还她自由,以求心安,并没有其他非分之想。”
王洪涛摆摆手,明白人各有志,知道多说无益,住口便罢。
夜晚,众人心神不定,惶恐不安,楚琦给了两张“龙虎金光罩”到王洪涛手上,并授以执印引动之法,以备不时之需。随后楚琦在营地附近,贴满以细绳挂满了无数张“廉价”的“茅山秘箓”,明晃晃的篝火照着密密麻麻的黄色纸符,清一色防鬼符如繁茂的树叶般挂在枝头,随着异常的冷风摇曳不止,看似诡异莫测,实则如众人心中的定海神针,多少让人睡得安心落意。在场十品道士不在少数,算是初出山茅,央央入道,奈何对怪力乱神之物没有丝毫对策,无一不仰仗楚琦这位“无品”的道士。
如此一行人相安无事过了数日,穿过阳明谷,行过长长的浏荷长廊,离中元皇都“鸿钧城”已是不远。楚琦饱读诗书,对此名自是如雷贯耳,不由感慨,心道这中元到底是“蓝”家的中元,还是“鸿钧观”的中元。
“中洲道门四起,以皇族之能,依靠人海战术,也抵不住道法的威能。中洲势力被几大道门瓜分之后,古皇族蓝家退守中元,靠着鸿钧观开山老祖—玉清老祖,以三品玉清之威,立于中元万年不倒......”
楚琦对这段历史耳熟能详,在阴阳辩法中,尚以玉清老祖的事例,佐证万物各行其道,非须通道脉,凝灵识,锻身骨,方能成道。此时听着王洪涛娓娓道来,不禁深感亲切。
“鸿钧观不入俗世,不干朝政...”
“资源恐怕是享用不尽。”
王洪涛嘿嘿一笑,淡淡说:“那是自然。”
“鸿钧观共分一观,三清,九殿,一百零八庙,庙字以实力规模论资排辈,虽然你大哥我只是区区庙持,不过所住庙堂处于五十六位,堪堪中游之流,你入了城中办事,报我的名号,想必没多少人敢难为你。”说完,王洪涛从袖中掏出一枚令牌。
楚琦微愕,这论资排辈的说法,怎的有些庸俗粗鄙之感,且前不久蓝玲楼梁伯才给了自己一道蓝湛古令,这又有一道令牌送上门来,莫非自己与令牌有缘。
“此令乃我太初庙令牌—太初令,如持此令,犹庙持亲临。”王洪涛咧在满口白牙笑道,果然灰褐色、油光锃亮的玄铁令牌上,写着大大的“太初”二字。
楚琦摸摸鼻子,伸手接过,“如此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