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哥了。”湛蓝古令应是比太初令好用得多,却太过惊世骇俗,这正好有合适的送上门,何乐而不为。楚琦指腹摸着令牌背面凹凸不平,反过来一开,写着“五十六”三字。
“此令莫得什么特权,吃饭喝酒逛窑子,该交多少银子,还是得交多少的。”王洪涛补充道。
“大哥!”楚琦愈发觉得怎的鸿钧观一众流氓土匪之辈呢?
众人行了半日,一条阳关大道由葱郁的树林中笔直而出,犹一把利剑向天际指去,巨大的青石道坑坑洼洼,沾染着历史洪流留下的惨烈讯息,一股肃穆之气油然而生。道路尽头,一座伟岸城墙屹立入云,古朴厚重的朱色城门,如一具巨灵神,巍峨地挺首而立,王洪涛单手一举,车轱辘在青砖路上演奏的欢快之声,戛然而止。楚琦一颗悬着的紧张心情如巨石般落地,转头看向王洪涛,只见他举目千里,本以为应该放松的脸庞,却显得异常肃穆。
王洪涛转头对着楚琦,惨笑道:“兄弟,此行一路多亏了你,大恩不言谢,如果有机会,定当报效万一。眼下就在此分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