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去教训教训他,让他安分点儿。”
文向东是立了大功,可他到底是文府的人,出了事,难保皇帝不会连坐。
“哎。”文弘之立马制止文择期的话。
“他越要张扬,就让他去,他自己作死,谁都拦不住。”
文择期不懂,“父亲,您这是什么意思?”
文弘之抬头,看了眼文择期,那目光中带着恨铁不成钢。
“择期,为父教了你这么长时间,怎么就还没有长进?”
“父亲,儿子愚钝。”文择期哪还敢坐着,赶紧站起来朝文弘之拱手。
“罢了罢了,父亲就告诉你,文向东越闹腾,就越会引起旁人的不满,那时候,我们自可以大义灭亲,到时,就算是皇上也得夸我们的好。”
文择期听完,眼睛亮了。
不仅能不费一兵一卒搞死文向东,还能赢得皇帝的好感,一箭双雕。
“父亲,您的兵法用的简直神了。”文择期忍不住拍亲爹的马屁。
“行了行了,天也不早了,赶紧去休息吧。”
“父亲也早点儿休息。”
父子俩的谈话终止,文择期走的时候,脸上还是带着笑的。
文弘之的父亲名为文则端,如今是光禄寺署正,从六品的的文官。
虽然官位不高,俸禄也不多,但他对自己的家人,是真心爱护。
当初自己的女儿死在文氏的算计之下的时候,他就想给自己的女儿挣得一个发丧的机会,可文弘之呢?
竟然连白绫都不许挂。
还让人把他名人挂好的白绫都扯了下来。
文则端心如刀绞,不过好在儿子争气,也入了皇帝的眼。
“向东,你一定要让文弘之一败涂地,给你妹妹报仇,知道吗?”
父子俩对饮,很快,一心愁苦的文则端就喝醉了,眼圈泛红的他拍着儿子的背叮嘱。
文向东重重点头。
他在这文府,受够了欺压,假以时日,他定要踩在文弘之的脖子上,让他血债血偿。
见父亲搀扶回房,对于母亲的盘问,他并未多说一句。
“娘,爹爹他心里苦。”
钱氏听了,眼圈儿也是一红,“娘,娘知道。”
女儿惨死,夫妻俩就文向东这么一个儿子,她心里也苦啊。
文向东忍不住抱住娘亲,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道:“娘,您放心,儿子一定会光宗耀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