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初见的时候一个是巧笑倩兮邻家女,一个是锦衣策马少年郎。
只是不是所有的一眼都可以万年,正是这一眼将梦姑的后半辈子都赔了进去。
“姑娘,可是要去观音庙?”方乐英看着胭脂手上的檀香冲梦姑说着。梦姑对待外人的时候很少说话,此刻也是不准备回答的。
胭脂十分了解她,于是替她回答道:“是!”方乐英听到了,但是并没有理她,胭脂见他周身衣物配饰皆非凡品,花楼女子的风尘气促使着她往人身上贴。
“公子,是要往哪儿去。”
“奴见公子策马,是要往观音庙后面的马场去吗?”
“若是可以能否捎我和姐姐一程。”
“公子~,你怎的不理奴。”
“奴那般不讨喜吗?”
“公子你且看看奴呀!”
胭脂妙语连环若是配上漫天花瓣,定要扰的许多公子少年不得安睡,日思夜想难以忘怀。胭脂对自己十分满意,她看着方乐英如玉的侧脸,心里止不住的想,这般温软如玉的少年,就该是喜欢她的。
“姑娘,可否安静些。”他冲着胭脂说罢,便带着满目笑意回头对梦姑说;“姑娘,敢问姑娘芳名?可是去观音庙上香的,在下顺路,可以捎你一程。”
“不必了,奴一行是两人,公子一人一马捎上谁都不好。”梦姑愠怒,但又不好直言只得婉言拒绝。
胭脂在这时插了一句;“公子,奴名胭脂。公子可以捎上我吗?”
方乐英的脸色在她说道奴的时候,就有了轻微的变化,只有娼妓仆人这些不入流的东西才自称奴。因他见梦姑周身气度不凡,所以又觉得可能有些隐情在里面,并没有显露太多自己的不满。
胭脂是个惯会看脸色的,见方乐英脸色轻微的变化,霎时间就明白是哪个称呼的问题。
“公子,怎么了?”胭脂问了方乐英一句,然后走到梦姑身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了一句;“小姐,你说这位公子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梦姑觉着奇怪刚刚想开口说话,却被胭脂一个眼神制止,嘴巴开合没说出一句话来。
方乐英听见那句小姐这下脸色才好看些,他看着胭脂和梦姑心想,可能是哪家的小姐出行用的奴的身份罢了,若是这样这家小姐定然是一个不拘泥于小事的人。
他这般想着当下也不拘泥于礼数了,上前牵着梦姑的手,拥她上马。
梦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梦姑年方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