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泪。
“你是在穿衣服还是吃衣服?”景颢不耐烦的敲了敲门。
“这就好了,”程欢看着镜子里酥胸半露的自己,一阵羞耻感从头涌到了脚。
她自认不是什么封建保守的人,可这叉劈到胸膛的设计,也太奔放了吧。
“景总,”她磨磨蹭蹭的打开门。
景颢上下扫了她一眼,破天荒的没说出什么讽刺的话,“走吧。”
程欢四下看了看,幸亏公司里的同事都走干净了,不然她还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会儿去别乱看乱说,不出声最好,”景颢走到辆辉腾前停下。
程欢在心里腹诽道,“那你自己去不就好了?”
男人好像听见了她的心声,凉凉的开口,“带你去万一遇见危险至少有个人肉盾牌。”
“……”
“景总,我来开吧,”程欢忙转移话题。
“不用,我怕没被敌人打倒先死在你手上,”景颢脚步没有丝毫停留,熟练地发动起车子。
程欢深吸了口气,默默地坐在了后排。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一家私人会所门口停下。
“挽着我,”景颢将臂弯处的褶皱捋平,命令道。
程欢虚虚的环着他大气不敢出。
“先生,请出示邀请函。”
景颢从高定的西装口袋里摸出张烫金的卡片递了过去。
“景总,请进。”
门缓缓地拉开,亮眼的光芒与昏暗的外界相比,好像是另一个世界。
“哇,”程欢忍不住惊叹。
“把嘴闭上,别像个白痴一样,”景颢身形笔直,目视前方的提醒道。
“哦。”
虽然嘴上应着,但程欢还是忍不住偷偷瞄着四周。
堆成山似的香槟塔,西装晚礼的男男女女,珠光宝气的壁画装饰,这是上流社会日常生活中的一角。
“景总,能请您陪我跳支舞吗?”面容姣好的女孩穿着白色的礼服,温婉大方。
“不了,我有舞伴。”
女孩看了眼旁边的程欢,委屈蓄满泪地走开了。
程欢见不得别人难过,她小幅度的晃了晃男人的胳膊,”她要哭了哎。”
“跟我有关系吗?”景颢随手拿起杯酒抿了一口,“她讨厌的是你。”
“……”
程欢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把锅甩到别人头上还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