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那个故事了。
南陵国的开国皇帝姓白,他的子子孙孙自然也都姓白。如今的女帝是前两任皇帝的嫡亲妹妹,而这两任皇帝之前的皇帝,是她的父亲崇明帝。如今的皇室子弟,除了女帝和独生女儿靖华公主白靖,从宫廷政变下活下来的女帝的亲叔叔昭烈侯,就只剩下崇明帝的一大队庶出子女及他们的儿女。
那么叶汐月要找的这位姓白的皇室子弟,又是谁呢?
也许是因为叶汐月要找的人身份在京城太特殊,以至于两个人在客栈的大堂里相对坐着吃面的时候,沈南山还在大脑里搜素过滤着一遍又一遍人名清单网络。
“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叶汐月夹起一筷子咸菜,拌到面里,顺便还示意沈南山递下酱油瓶子。
此时他们坐在一家客栈里。
前堂就有人用五口大锅滚水煮着热气腾腾的面条,随点随吃。客栈的大门敞开着,然而蒸腾的热气与香味喷散出客栈敞开的大门,阻隔了部分寒气,所以坐在客栈里客人们并不感到寒冷,随和地吃饭聊天。
“还有什么特征吗?”沈南山把瓶子递给她后,继续追问。
叶汐月回想了一下,她和师傅在山上见过的达官贵人们不少,当然无一不被师傅的冷言冷语冷茶给轰回去了,而这位却每年不知疲倦地上山,会摸摸头给她带很多有趣的小玩意,会把她抱在膝上讲山下的趣闻,还会在她生辰的那天特意赶来庆祝。当然她每次前来都不像那些官员们随身携带很多随从,顶多负责带礼物的两名侍女。
苏蓝衣并不介意和厌恶她的到访,反而难得显露出慷慨大方,允许她在小竹屋里过夜。日子久了,她也知道这位既好看又温柔的大姐姐姓白,家住在宣华城,今年估摸着也有二十五了。
“二十五,姓白,女性……”沈南山越想心里越接近一个大胆的猜想。
“有什么线索吗?”叶汐月很快把碗里的面吃完一半,不是这家客栈的面有多美味,而是她忙碌了一个下午,早晨吃的地瓜也早就消化的差不多了,在出云观也没有吃桌上的一块点心,现在肚里空空,一听店家说有现成的阳春面,当场买了两大碗。
“你等等,让我再捋一捋思路。”沈南山一脸严肃道。
“那就只有一个人了,”他低头扒拉了一口面条,含糊不清地说,“只剩下女帝家的那个女人了。”
女帝家的那个女人?女帝家还有哪个女人?
如果不是他说话的声音很低,周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