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天地大道之气,道气运转,名为「界域」。界域如道之周行,每十年会自动破界一次,且每一回破界,中原武林人士都会蜂拥入岛,很是扰人。
那天要出岛之既,那轰然而起的声响和护罩,正是界域的自我还原。正因如此,他们这一出岛,可有整整十年无法回岛。
袁月忙装扭捏之态,笑道:「我、我只是⋯⋯西域朋友,这点小事不必言谢。我不过是自小听我爷爷说的,怎地能让无辜之人受辱?这正是中原侠义道,是不是?」
虬髯道士笑道:「小娃儿说得妙哉!咱们武者,该当如此才是。那狗子欺善怕恶,只敢欺辱武功比他低的。他妈的,不行,不行!想来就有气,师兄,下次和那狗子再见,我定不会在留情了。」他用力拍桌,桌上锅碗瓢盆当啷一声,险些被震落到地。
叶道源叹了口气,道:「师弟,师兄知你不喜那吴犬戎,可咱们飞云派和星云派同为武律道盟一员,可不会胡乱起纷争。」
虬髯道士似是明白此理,只是心中不服气,哼了一声,不愿再提那吴犬戎,转而对司马乌尔发笑,道:「小兄弟,屠夫我方才看你难忍怒意,瞧你年纪轻轻,却不怎地怕那星云派,很合屠夫我脾气。喏,好一条汉子!屠夫我敬你一杯。」
自适才两名道士出言相助,并逼退吴犬戎,司马乌尔对二人便颇有好感,二话不说便起身敬酒,道:「道长言重了,在下虽然知晓星云派,却不认识。反倒在下要好好谢过道长了。」话说完,郑重地拱手作揖,再次言谢。
虬髯道士闻言,轻轻咦的一声,不明这话其意。
叶道源轻笑道:「师弟,这位小友是和你道谢。咱们大丈夫受人一尺,便要敬人一丈,这礼你可不能不回。」
虬髯道士有些慌了,连忙还礼,追问:「师兄,这是哪个礼哪个恩?我这人可不懂那么多礼节。小兄弟,你也别谢来谢去,我这粗人不懂那些,担当不起的。」
叶道源苦笑出声,道:「师弟啊,师弟,你也老大不小,长点心眼罢!师兄我可不能总是在你身旁。」话毕,转头过来,向袁月、司马乌尔二人笑问:「在下飞云派叶道源,二位小友该如何称呼?」
袁月眼珠子一转,方才从吴犬荣的话中略知一二,这两名道士应是中原的有名武者,笑嘻嘻道:「我姓袁,名月,月亮的月。」
而司马乌尔则是又是佩服又是兴奋,不敢有丝毫冒犯。见两道士态度谦和,毫无所谓高手的骄蛮架子,待人亲近,处之泰然,心下猛地想到「侠者」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