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道理。」本来还一口「小家夥」地叫着,一知袁昊可能拐走自己宝贝孙女,就忍不住改叫「小子」。他续道:「老夫只和你说,你以后长大了,可要多学学女人心,否则往后遭人用刀捅了,宰了餵猪,别说老夫没提点在前。」
竹云堂毕竟饱谙世故,见识多广,一眼就大概猜到自己孙女生气的理由。但见他沧桑满面,一副过来人的神色,道:「所谓女人心,比起世上所有的武功心法,都要难上千倍,不,万倍!你以为你懂了,其实不然,懂了也是白搭。听好啦,不好既是好,好又是好,好可能不好,不好还是不好。唉,唉!」
袁昊眉头大皱,只觉听得一头雾水,不好有了一个不字,为何能是好?好没有了不字,当属正面之意,又哪里会是不好?简直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这阴错阳差之下,袁昊却不清楚,他得出那「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八字,正是对女人心最佳的解释。竹云堂之所以没有说个明白,原因也是在此。
竹云堂眼见袁昊脸上全是疑色,大是心有戚戚焉之感,谅这小家夥再何如聪明,碰上女人心,现下也绝不可能明白,接着又问:「悬赏令一事,倒也不急,只要等谦儿心情稍复,老夫替你再提便是。」
袁昊听了,也觉当下并无更好法子,连忙称谢。
「小子,你不必和老夫道谢,是老夫该向你道谢才是,系铃还需解铃人,哈哈,哈哈!」竹云堂哈哈大笑,目光微柔,续道:「大半个月前,那位道姑要老夫捉绿乌龟,静候解铃人的佳音,原来老夫要等的人,就是你!」
那日在抚仙湖畔,竹云堂曾说过抚仙来了一位道姑,料事如神,会通星象之法,要他捉一百只乌龟,等待有缘人替其解铃,解惑难题。袁昊当时压根不信,觉得江湖上道士道姑都是讹诈诓人的家夥,往后自己穿上道袍,手拿拂尘,装得一副沉声沉气,岂不是也是个骗人道士?尽管还是心一热,帮忙捉起乌龟,可是心底深处,始终担忧绿乌龟捉成后,仍不见解铃人到来。
袁昊听到这话,自然联想同一件事,只感一阵吃惊,双眼又睁大,道:「那骗人道姑……呸,好道姑说的解铃人,是、是我?」
心念甫转,想着自己武功低微,本就不及能抵御多杰的竹云堂,当前还让道盟的人恨上,四处逃窜,整天为了活命想破脑门,哪里能当甚么解铃人?
果然那道姑,是江湖上常见的骗人道姑。
袁昊皱眉道:「竹爷爷,那位道姑是不是、是不是……」他想说「是不是真正的骗人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