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姓都的,你想说这是属于我的业,别把你拖下水,是不是?」
都争先哈哈笑道:「正是,不错,亲传弟子果然不同凡响,在下佩服佩服。」
袁昊怒叫一声,道:「好你个臭赌虫,我看你大病初癒,需要活动活动筋骨,接招!」他早是被佛法搞得心烦意乱,沉不下气,当下听得都争先幸灾乐祸的话,哪里来忍得住?只见他蹬地跃起,凌空出脚,直直朝都争先脸上踢去。
都争先偏过脑袋,左手一翻一抓,微风拂动,待袁昊这一脚扑了空,与此同时,五根指头牢牢扣住袁昊脚踝,接着施力一扔,竟原原本本将袁昊的招式化解,又逼开他三步。
袁昊「咦」了一惊,吃惊道:「你的功力怎么、怎么……」
都争先咧嘴一笑,道:「就在方才你埋头苦写经文,我正好复原到五成左右的实力,执者七脉的力量,你一个小小二脉武者,还敢关公面前耍大刀啊?」
袁昊闻言,好强心态倏地起了,技痒难耐,嘿嘿一笑,接连出招,拳脚并用,往都争先门面、胸口、肩子等上身攻去。拳劲脚劲每过一处,都是招到风随,不过数招之间,房内已是经文白纸漫天飞舞,飘飘纷落,好似寒冬降下的茫茫雪霜,层层复盖在地上,宛若一张白色大地毯般。都争先明白袁昊有意试他境界恢复如何,嘴角含笑,打定主意不还手,只顾架招躲招。
都争先先前受宋有寒掌力所伤,现下乍看快要癒好,心底却大有疑虑,不知那利水催心掌有无留下任何后遗症状,是以试招一打,借此探看身子情状,倒不失是个好法子。
袁昊拳脚未到,都争先便先辨明其出招路径,刻意催动道气,流转双臂,迎前要挡。袁昊境界和都争先相差甚远,自然没有留力,乃是全力全打,碰碰碰三响,三招拳路都被都争先识了破,或扣捉或震开,一招都未打中对方。
都争先笑道:「再来!」袁昊点点头,这回脚上先攻,拳招再后,兀自一一让都争先化解开来。
奈何房内空间窄小,纸张飘飞得厉害,出招还需留神不得打坏纸张,未免大失兴致。二人过了数十招,都争先确认身子无碍,通体发热,总算心安,停止催气,收势下来,重新静坐调养。
袁昊明白他意,同样散了道气,拾了扔去的毛笔,瞧着漫天乱飞的纸张,愁容满面,将纸张整理毕了,落座椅上,歎了好大一口气。突然之间,他又想到好办法,道:「姓都的,来帮我抄写经文。」
都争先翻翻白眼,心道:「姓袁的还来?」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