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点头。
从内阁出来,陈锦瞳提口气到外面,在嗒嗒宫里见到了东方玄泽,两人这么一聊,东方玄泽将一张纸递给了陈锦瞳,陈锦瞳一目十行的浏览,发觉东方玄泽已将汗王的讯息调查了个一清二楚。
这可汗叫“胡马汗”,蒙语里是“天下第一”的意思。草原人的领袖是通过智力的比拼和力量的角逐才能诞生的,曾几何时羸弱的胡马汗也单挑过不少群豪,因此才奠定了胡马汗的汗王基础。
胡马汗很有手腕,他执政多年,和中京乃至于边境外的女真、回鹘等保持着敦亲睦邻的关系,他提倡贸易,每一年会采买不少粮食和农作物,虽这几年来身体在走下坡路,但却无一人敢正面提出取而代之。
他依旧在执政,不过嗒嗒却在摄政。
“据你看,这胡马汗是装病还是真的生病了?”东方玄泽问。
“已病入膏肓,目光呆滞,脸色蜡黄。”陈锦瞳将自己看到的汗王形容给东方玄泽看,东方玄泽一听,讶然扬起来眉,许久后才嘀咕道:“人都这样了,还准备朝着中原发兵吗?好生奇怪啊。”
“事情有猫儿腻。”陈锦瞳看到了其一,却未能短时间内看到其二。
“最近你在汗王身边伺候,定要小心谨慎。”东方玄泽立即叮嘱,陈锦瞳颔首,“放心好了,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我还知道。”
第二日,不到五更天嗒嗒就起来了,陈锦瞳还在打哈欠呢,嗒嗒那边已来人催她了,她忙不迭起身,脚下犹如踩着棉花一般到正厅。
暗忖,这嗒嗒可真是身前体壮之人,都已年过半百了,但却很自律,别看人家睡得晚,但起来的却比雄鸡还要早。
陈锦瞳来到会客厅,嗒嗒已喜笑颜开,“昨日感觉怎么样?”
“那汗王是个病怏怏的人,他并非长袖善舞之人,简直快要油尽灯枯了。”陈锦瞳实事求是的描述。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但也不着急,略等等。”嗒嗒看向陈锦瞳,“时时刻刻不要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去吧。”
陈锦瞳谢过礼后,君子如玉一般离开。再一次回到月神宫,陈锦瞳发觉可汗竟不在。
“汗王?”朦胧的雾气还飘荡在屋外,陈锦瞳进入屋子,发觉里头空荡荡的,她急忙放慢了脚步,蹑手蹑脚进入昨日听差的屋子,发觉汗王和那个白狐儿脸的侍卫都不在。
她随意瞥向了桌子,上有一张奏疏,她一看,发觉奏疏上有批示,“与人为善就好,何苦咄咄逼人?孤有小妹,和亲已为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