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停住了脚步,眼神带着探索的欲望盯着东方玄泽。
“我还没看穿呢,且再等等看。”东方玄泽往前走,陈锦瞳已困了,她不习惯走山路,看陈锦瞳老半天没跟上,东方玄泽后退,蹲在了陈锦瞳面前,他指了指自己那宽阔的后背。
陈锦瞳哈哈大笑,纵身一跃跳了上去,东方玄泽背负了陈锦瞳往前走,前面的丛林茂盛极了,夜色里,草丛内有喃呢的虫子,有小狐狸和小耗子,还有受惊后冉冉升起的萤火虫,那莹莹烁烁之光,美丽不可方物。
陈锦瞳看着不计其数的萤火虫从草丛里飘出,一时之间竟产生了一种莫可名状的感觉,“东方玄泽。”她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干嘛?”
“不干嘛,忽然想要叫一叫你。”陈锦瞳也不知自己想要说什么,手却用力圈住了东方玄泽的脖颈子,在他面颊上结结实实送了一个香吻。
一开始,东方玄泽的确对陈锦瞳这肉麻劲儿有点吃不消,放很快发现在陈锦瞳那孜孜不倦耳濡目染的熏陶之下,自己也和陈锦瞳一般肉麻的可以。
回醉春楼后,杂耍班子的人以及烟火队的人都离开了,一瞬息万籁俱寂,习习谷风吹的凉飕飕的,陈锦瞳却在想用什么办法才能救出监牢内的凤哥儿和白落落。
变故发生得太突然了,突然到让人措手不及,东方玄泽凑近陈锦瞳,看陈锦瞳托腮看着外面的夜色,他笑了笑。
“别着急嘛,今日事今日毕,今天我们该做的已做好了,明日我们偷偷地潜入到庄园内,事也就成了。”东方玄泽已有了自己的计划。
他将打算说了出来,陈锦瞳听了听,发觉果真天衣无缝,唇畔终于有了一抹淡淡的笑弧。
这一晚,对白落落来说却是格外的煎熬。
凤哥儿已遍体鳞伤被丢在了监牢内,也就是从此刻开始,之前的怀疑与怨怼等等,全部都一笔勾销了,她看到了他的不好,但也看到了他的好。
“夫君!”白落落泪如雨下,将凤哥儿搀了起来,让其斜靠在自己的身体上,凤哥儿看白落落这模样儿,噗嗤一声竟笑了,“傻丫头,”他眼神纯澈,语声低柔,好像一片轻盈的羽毛划过了白落落的心上,“有什么好伤心欲绝的,不就是被狗咬了一口。”
“这是被狗咬了吗?”白落落本准备去安慰凤哥儿,哪里知道凤哥儿竟反过来安慰她了,白落落盯着凤哥儿看了看,一股子酸涩的泪水不可遏止地从眼眶内奔涌了出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良人。”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