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动情的、热切地叫着,好像凤哥儿和自己距离千山万水一般。
“妻。”凤哥儿从善如流,已叫了一声,两人面面相觑,都哭了。
在再也静谧的夜里,白落落终于放下了一切,她做好了决定,从今以后她就是凤哥儿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心甘情愿和凤哥儿在一起。
她本非精打细算有备无患之人,她倒是想到了陈锦瞳。
陈锦瞳那广阔的衣袖之内,有刀伤药,有蒙汗药,甚至还有痒痒粉等,而她呢?别无长物,她撕开了衣裳,为凤哥儿包扎。
天快亮的时候凤哥儿才抽搐着逐渐昏睡了过去,白落落却枯坐了一晚上,一丁点儿睡意都没有。
天亮了,一股凉飕飕的冷气从外面侵袭了进来,有人送了牢饭给他们吃,那自然好不到哪里去,白落落伺候凤哥儿吃了。
尽管她一晚上都没休息,但依旧精神抖擞,她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总有一个人要好生休息,否则另一人还需要此人去尽心竭力地照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