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
“你是?”张德良接听电话之后有些迷惑,这谁啊,一上来就喊自己张老师。
“张老师,我啊,孙玉郎。”
“啊,玉郎,是你吗?真是你吗?”张德良非常激动,这个学生他可是重点关注的,很有天分,也肯踏实努力的一个小子,几年前突然就失去了音讯,自己还特意打听过,说被开除了。
张德良当时就出离愤怒了,什么,开除孙玉郎,那么好的一个苗子,怎么能开除呢?
后来得知,孙玉郎因为造谣生事被开除,他也觉得不可思议,孙玉郎会造谣?不可能,肯定不可能,肯定是有人使坏,故意整他。
在之后,就没有了孙玉郎的音讯,自己多次找急诊科主任金文涛老金询问,老金也说不知道。
唉,真正可惜了,病理科我退休之后的主任接班人啊,就这样夭折了。
现在电话听到孙玉郎的消息,张德良非常开心,问东问西,问这几年去哪了,现在过得好不好,直到今天中饭吃了没有。
孙玉郎很感动,真的很感动,在医疗届,有两个长者对他真心好,一个是金文涛金伯伯,另一个就是张德良张老师。
现在孙玉郎不好开口了,因为这样打探情报有违职业道德,要是拿去做不好的事情,就可以称是妨碍司法公正了。
但不问又不行,忘年交还在家里忐忑不安呢,前面一时激愤,去中止了私了,现在又开始后怕了呢,要是真的,是自己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或者做错了,自己又想不出来,那该怎么办啊,
既然是自己去撩拨的,自己就要负责到底。那种拉上裤子概不承认的事情,孙玉郎是做不出来的。
没办法,硬着头皮问吧,“张老师,那个,最近有一起医疗事故,你知道吗?”
张德良笑笑,一般陌生人找自己都是这个事情,哎,谁叫自己在病理界出名呢,没想到久未联系的孙玉郎也是因为这类事情找自己。
“玉郎,你说的是哪一起?找我们病理科医生做鉴定的事情多了去呢。”
既然开了口,下面就不难为情了,孙玉郎于是继续说:“就是市一医的那一起,一个镜下肾切死亡的案例。”
真巧,今天下午就要去做法医鉴定,自己这久未联系的学生不会有什么歹意吧,不要说跟这个死者有什么牵连吧,想让自己乱写结论?如果真这样,自己以前就瞎了眼了。
于是张德良就反问一句:“怎么了,你问这个有什么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