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郎在一边听了直瞪眼,啥玩意,这还是药物所吗,哎呦我去。
孙绍显得很不好意思,这笨蛋蒋奇,怎么也不看看是不是有外人在呢,这也太不好意思了,这哪有地缝啊,我要钻啊。
之后经过一些解释啊,对白啊,孙玉郎也算了解一些事情,药物所还是药物所,比如这地皮,这大楼,这实验室,这些仪器等等,但是进入90年代及新世纪之后,大环境变了。一是青黄不接,老研究员退了,新的难以接上。而更主要的二,二是国有药企都以生产基药为主了,他们不需要也不会再跟药物所合作搞科研,搞开发。
而那些新贵,合资药厂或外资药厂,他们有自己的研发力量。一些改革重组的地方药厂则是以生产仿制药为主,别人专利期到了,那咱们就生产这些。而且这些外国专利药前期工作做得很好,广大医生都晓得,我们再做工作相对简单,只需要说一句就行,这一句就是我们这个仿制药疗效不比进口药差。
这样之后,久而久之,药物所就陷入困境了。所谓穷则思变,药物所挑了个错误的方向。他们打出了技术服务的旗帜,反正药物所有熟练可靠的技术员,及一流的质谱仪等仪器。这个转型也是相当成功的,一下子获得了大量单子,获得了大量利润。
只是国家设立药物所的本质目的被偏移了。国家是想研发新药,为人民群众的健康服务,你没有新药,搞这些头头道道干嘛。
什么新涂料的质量检测,什么工业粉尘的光谱分析,以及一些药品的药理毒理分析,本该是设计开发目的的药物所现在变成了实际应用目的的检测机构。
孙玉郎莞尔一笑,说:“孙所长,我们这里中饭怎么解决啊?”
“啊中饭,我们有食堂,嗯,孙医生你的就餐卡还没办好,蒋奇你先用你的就餐卡带孙医生去吃饭。”孙绍连忙说。
说完,孙绍又觉得不放心,补充一句:“孙医生,我们现在确实有困难。”
孙玉郎笑着回答:“知道,可天大地大,饿肚子最大,先吃饭吧。”
吃完中饭,孙玉郎与孙绍进行了一些讨论。因为看了文物志室的资料,孙玉郎开始直接恭维,药物所怎么怎么伟大,怎么怎么了不起等等。
孙绍也很得意,作为一辈子献身给药物所的人,还有什么比,听到别人恭维药物所,更开心的事情呢。
但孙玉郎话锋一转,就指出了最近几年药物所停滞不前,而这样是不对的,这几年,吉非替尼,恩罗替尼,利妥昔单抗,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