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步步不乱。
谢小玉终于抬起头,看向谢守山对着棋盘,捏下巴思索的样子,道:
“多谢六叔。”
谢守山听见这话,反而笑了。
“这丫头谢我做什么?倒是六叔我该谢你,给了我个机会,圆了我的誓言。”
谢小玉没听懂,在棋盘上再是一点后,好奇地看向谢守山。
“醉红楼里有个叫泉娘的女子,本家名姓便不提了吧,”谢守山笑道,“其家本是西境丝路之上有名的玉商,为人仗义疏财,眼光也独到,可惜怀璧其罪,被人害得家破人亡,一家七口,只留下那么个人,还流落到烟花柳巷了。你让孟良财拿去诓骗宁鸿陆的玉佩,恰好就是她父亲最后的作品。”
谢小玉没想到事情还有这么一节,也愣住了。
那块玉佩,是曾经谢守山给她的,却不想兜兜转转,还全了这么一段缘故。
“当初她将玉佩给我的时候,说六老爷可还记得当年戏言?我收下了,也没忘昔日誓言,”谢守山看着棋盘,迟迟没下那一步,“可是醉红楼不是一般的地方,害人之人也不是一般的人,我总要顾及许多。所以是我该谢谢玉儿,让六叔为人,终归没有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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