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程婧菀又拎了几包药去了小厨房。幸好今日出门多买了些,眼下派了用场。
再到小厨房的时候,佛山正趴在地上捡碎的土炉块,边上围了几个厨娘。
“好好的炉子就这么炸了,这也没多长时间。”一个厨娘说。
另一个啧了一声,“说的是,还挺蹊跷。诶,布云姑娘来了啊。”
程婧菀点了点头,走到另一个炉子旁。
土块都被收进篓里,余下的是一堆烧了一半的柴。厨娘一搂围裙蹲了下来,“这柴怎么和往天的不大一样?”
“哪里?好像……今天的柴没干似的,颜色怎么深?”刚搭腔的厨娘凑近闻了闻,一股呛鼻的味道惹的她咳嗽。
“咳……咳咳。”
佛山提起篓转过身来,看着一堆看热闹的人,不由得皱起眉,“都围在这做什么,都这么闲了啊?”
佛山虽然不是小厨房的人,也没大官位加持,但整个晋王府都知道他是王爷跟前的红人,很快作鸟兽散。
这边他刚要出门,正巧看到了煎药的程婧菀。
“布云姑娘,你的伤怎么样了?”
程婧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胳膊,她草草处理,换的长袖正好遮住手心,要是不仔细看发现不了。
“没什么大碍,有劳佛山大哥挂心了。”
“你烫的不轻,不能对伤太敷衍,我那里还有剩下的烫伤膏,一会要是还早你就过来拿。”
考虑到程婧菀终究是侍女,府上的大夫不一定那么上心,他才提了这么一句。布云姑娘出身同他一样困苦,互相帮衬着总没错。
说到这也不好再拒绝,程婧菀笑着道了谢,“嗯,谢谢。”
眼看误了用药的时辰,宋湛诚敲打着书案,那人却还没来,佛山下午跟他说了今日药会晚到,现下天都擦黑了,程婧菀从没这么晚过。
自打他病了以后,他就变成了两点一线的生活:书房,卧房。皇帝知道他病重,特批不用上朝,可以说他仅有的社交就是和程婧菀了。
“叩叩叩。”轻小的敲门声打破了原有的沉静,宋湛诚慌忙从书架上拽下来一本书装作研读。
程婧菀把药碗从盘子上端下来,“药来了。”“嘶——可真烫。”程婧菀两手捏着耳垂,以此舒缓。
“怎么不说话,有心情读佛经了?你是打算和王妃看齐?”程婧菀瞄了一眼他手里的书,发现都是复杂的梵文,便打趣道。
宋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