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乐,镇定从容,这样是个什么意思?虽说举动反常,稀奇古怪,却又一言不发,无所作为。观众等得心焦,指点嘀咕,窃窃私语。
舒志强便回头,好奇地看一眼,心想,她装妖作法,引起宗族和乡党来围观,制造混乱,是不是要故意出我的丑?
袁秋华说:二姐夫骂得口干舌燥了吧,战事暂停,过来喝杯龙井茶吧!不能清热消毒败火,至少可以润润喉舌吧!
舒志强掉头,不理不睬。
袁秋华又说:二姐夫打累了,也打饿了,我去煮碗饺子给你吃,好不好?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打老婆嘛!
谢清源说:大家晓得你脾气急起来,控制不住,要是你的铮铮拳头非得打不可,那就去练拳击罢,可你又不是泰森,能打来金腰带吗?
舒志强说:关你屁事?
袁秋华说:好男不和女斗哩,男人和老婆,家内设擂台比武,是打得赢,只是打赢了,谁会给你发奖金和奖杯呢?
谢清怡说:女人如花似玉,铁拳头是用来捶铁钉的工具,哪有捶花挫玉之功能?不如捶墙壁吧,你内弟是泥工,坏了还可以修补。
舒志强说:关我屁事?
袁秋华说:二姐逃婚三次哦,婚前的事,你忘了吗?二姐夫,你怎么笨得这么可爱!要是将老婆捶跑了,远走高飞呢,你就连修复的机会都没了啊!
舒志强说:你算哪根葱,敢管老子的事?
袁秋华说:也是的,你在你家里,关了房门打老婆,确实不关我的事。可你在我屋里,敞开大门,打我家姐,至少有打狗欺主的嫌疑吧。
舒志强说:你再说,我连你一起打!
袁秋华说:这话,我信。二姐夫你真有本事,不光敢盗窃能蹲大狱,还敢老幼妇孺,照样往死里揍,怪不得大家都佩服你,不分老少都尊称你为大哥呢,威风八面哩,大将风度哩。
舒志强说:老婆是个鬼,又要钱,又要米,都是家庭拖后腿,老子本来是做英雄模范的材料,可惜全叫老婆孩子毁了。
谢清怡说:你是李元霸转世,恨天无柄恨地无环,铜锤扔上天,天没砸破,反倒打烂自个的脑壳。
宫喜鹊说:甭坐在粪桶不知香臭,有山有水,有房有地,老婆孩子热炕头,这样好的日子,你要知足!
谢英说:有没有啥新情况?
袁秋华起身离座,到碗柜拿出西瓜刀,塞进舒志强手里:打人多累呀,打得手多痛呀,何苦来哉?况且打伤了要钱治,打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