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斐贵人心中有多么愤懑不平,皇上确实忘记了,这景阳宫还有一个斐贵人,他现在满心只想着与华莹和好如初。
二人对立而坐,蕙心等人会看眼色,虽然是用膳,但也只留了皇上和华莹二人,连个布菜的人都没有。
“既然皇上来了,那臣妾做的菜品便正好加在今晚的膳食内了。”华莹亲自将食盒里还隐约冒着热气的菜品拿出来摆在皇上面前:“皇上用膳吧,臣妾给您布菜。”
皇上本想说什么,但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任由华莹给他布菜,但他又忍不住抬起了筷子,夹了一块粉蒸排骨放到华莹瓷盘内:“你也多用一些,这是你爱吃的,还有这个,酸辣鲫鱼,几日不见,总觉得你又清减了。”
“臣妾可没有。”华莹淡笑着把皇上夹给自己的菜送入口中,皇上记得她爱吃什么,她也做了皇上喜爱的食物,餐桌上倒弥漫着一股平静而祥和的气氛,没有想象中的尴尬场面。
用完晚膳,二人心照不宣,谁都没有先开口提那件事情,倒是屋后传来一声小狗的鸣叫声,呜咽似的。
“轻煦,去看看团子怎么了,叫声这样凄惨。”
轻煦不过片刻便回来了:“回娘娘的话,团子和五阿哥玩闹的时候,五阿哥不下心踩了它一脚,估计是没有站稳,踩的不轻,这才连连哀叫,扰了皇上和娘娘说话。”
“胤泽看起来很是喜欢那条狗。”皇上道。
“是呀,团子这个名字也是他起的,说希望团子能够和在家里一样,团团圆圆和和美美的,臣妾都觉得不像是一个三岁小孩说出来的话。”
“胤泽天资聪颖,就和朕给他起的名字一样,是有上天福泽的。”说了这么多无足轻重的话,皇上还是打算先华莹一步开口:“朕之前的确对不起胤泽和你,向你隐瞒了引诱五阿哥乳母的罪魁祸首是富察氏,可朕之后也让秋实继续探查并保护胤泽和整个景阳宫,朕知道这或许弥补不了什么,但已是朕可以做的全部了。”
皇上从没有对一个妃嫔说过这样饱含歉意与示弱的话语,他可是皇上啊,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让华莹都有一些吃惊了,虽然想到了皇上今日之行的目的,可这样直接了当,也让华莹美目圆瞪道:“皇上大可不必这样,皇上做的事情臣妾没有办法指责。”
“瞧你这副模样,好像朕只会无理取闹一样。”皇上好不容易说完一番话,克服了心中的大男子主义,哪知道华莹是这种反应:“朕做错了就是做错了,莹儿也不必如此,还有皇后与花房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