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
别人不用,是别人没有,也不知道什么是罂粟。
因为花神需要治病,才特意在庄院里种植的。
根叔也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罂粟的药效,是他有一次遇到了一头非常暴躁的猎鹰,他就一种一种草药试,直到发现了罂粟这种草药。
汴梁不清楚那么多,也不会理会那么多。
既然有人会,交给他就行了,花神家的人,他可是都信得过的。
“谢谢!”他将绳子交给了根叔。
薛慕澜也没有异议,自从她双腿受伤以后,她对汴梁就有种没理由的信任。
可是她从花神的话里听出这事不简单,她问,“要多久?”
虽然她不缺时间,但是总归是越快越好。
“六个月。”根叔接过绳子的时候,眼不花,背不驼了,他的人瞬间特别的有精神。
汴梁他们进院子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么大的鹰,让他的心里痒痒的,所以他就跟过来了。
他不是想抢这只鹰,纯粹是手痒,就像一个伯乐,看到烈马,非驯服一下不可。
“哇。”汴梁张大了嘴巴,半年呢。
这也太久了吧,他看到薛慕澜同样吃惊的表情,就是嘴巴张的不够大,话说就她那小嘴,又能张的多大。
“看来,得在这里住好一阵子了。”汴梁说着,找了块空地坐了下来。
花神的屋子很大,椅子也不少,但大都用来放各种各样的药了,让他没地方坐。
就这空地,他也是用手打扫了一下,免得坐在草药上。
门外突然又有脚步声,也有说话声,“那得付钱。”
来的是花仙,本来这么晚了,她早就睡了,可是今晚不一样。
今晚她正睡着呢,追魂进来了,他说他家少爷回来了,估计要杀了他,所以他得躲一躲。
追魂的伤没好,不然早跑出去了。
这些日子,都是花仙在照顾他,两个人处得还不错。
花仙一想,就将他藏床底下了,然后她就出来探探风声。
结果,正听到汴梁说要住很久,她立刻接了话。
她可不想这些人一直住着,这样对她,对追魂都不好,但她没有其他理由赶人。
“钱,不是问题!”汴梁此刻正财大气粗。
他拿出一把银票,递给花仙说,“随便拿,不用客气。”
那一堆银票,可不下五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