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那么多。”花仙只拿了一张五十两的,她不知道他们要驯鹰,要住六个月。
她拿五十两是因为这堆银票里面,最小的面值是五十两,先拿着,到时候把多的退了就是。
“你受伤了?”拿完银票,她的目光立刻落到了薛慕澜的身上,这才是她来的主要目的。
那天晚上,她没看清这位少爷的真假,她只知道这位少爷要杀追魂,既然少爷受了伤,她也就安心了。
“小伤,修养几天就好。”回答她的是花神,因为对脚伤这种事,他说的最令人信服。
“嗯。”花仙应着,就告辞了,她要将这个好消息带给追魂。
不料汴梁追了出来,气的薛慕澜在那里大喊大叫。
不过当着花神的面,薛慕澜也不方便叫的太离谱,她只是喊着,“见色忘义!见色忘义!”
汴梁可没理她,出门后,他立刻拦下了花仙,把她拉到一边,咽了口唾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可不可以,摸。。。摸一下。。。”
他是想证实一下,那天晚上的姑娘是不是花仙。
花仙的脸顿时就红了,半夜三更,屋外草丛,突然来了个男人,问可不可以摸,这是什么事情?
这是非礼的前兆!
但她没有叫,也没有直接回答。
因为那天晚上汴梁说的话,她都是听见的,所以她也猜到了汴梁为什么要这么问,她说,“不是我。”
“噗。”汴梁是憋了一肚子的怀疑,正准备揭开谜底,听了她这么一说,立刻喷了出来。
不是我,这是什么意思?这意思就是她躲在一边,看清了汴梁做的事情。
这样的话,她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才会说不是我。
被人躲在一边看,即便是个女人,都让汴梁有种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的冲动。
“那你,知不知道是谁?”汴梁问。
虽然糗事被人知道,但是真相还是要搞明白,可千万别稀里糊涂把人给硬上弓了。
这事可不是他的记忆所能接受的,这不道德,是违法,是犯罪!
花仙摇摇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
她记得薛慕澜和追魂进来,然后薛慕澜中了毒,倒在地上,接着薛慕澜不见了,床上多了一个人,缦帐也放下来了。
再后来,追魂中毒倒地,她出来准备杀人,结果,汴梁来了,她和追魂躲到了床底。
因此,床上多了一个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