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多的,具体是谁,她一点头绪都没有。
“不会吧。”汴梁一脸的苦相。
难道说他的那位果冻腊肠,就像是流星一样,一闪而逝了。
倒不是他对这个女人有多少情感,主要是他想弄明白,为什么有那么一晚,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该不该做出什么补偿。
自从他怀疑不是花仙之后,他一直有这个念头。
“那天,有没有什么女人住在附近。”既然不知道,那就用排除法,汴梁想。
药仙想了想说,“就一个姑娘,那晚也住在庄院里。”
汴梁立刻就激动了,“赶紧带我去。”
今晚月色朦胧,和姑娘说清问题后,或许你情我愿的,还会有什么故事发生,那可是相当的不错,他想的也是相当的美。
可惜,花仙的回答是,“人早走了,听说去了潼关。”
这话听在汴梁的耳朵里,就像是一盆凉水将他浇透,连心都浇凉了。
他悻悻的转身,又回到花神的房间里。
“哟,少爷这么快啊。”薛慕澜有些调侃的说。
她的意思是这么快就吃了闭门羹回来了,因为她看得出,汴梁一脸的扫兴。
可是汴梁越扫兴,她越开心,大哥也不叫,改称少爷了。
但是听在汴梁的耳朵里,那就变味了。
这么快?谁快了?这二弟还真是欠揍。
恰逢他心情不好,于是他大踏步的走上前,对着她的屁股,就是“啪啪”两下。
他说,“小子,就你这娘样,还和我讲快慢。”
说完,又啧啧两声,“屁股的弹性不错,都赶上娘们了。”
薛慕澜没听懂他前面的话,反正也没什么好话,她故意嘟着嘴说,“喜欢啊,喜欢你就嫁给我啊。”
一句话,又把汴梁拍死了。
汴梁继续躲在一边,看花神忙活,心想这小子真不够意思,两人斗嘴也不来帮一把,后来又想想,人家是大夫,斗的是手艺,可不是嘴,这样想着,心里也舒坦了些。
终于,花神在给薛慕澜涂上厚厚的一层泥巴一样的东西后,宣布治疗结束。
汴梁便背着薛慕澜回房睡觉,这次他们的房间是单人间,只有一张床,结果自然是一切照旧。
汴梁让薛慕澜睡里头,因为她受了伤。
躺下后,他抬着头,有些睡不着,主要是他心里的疑问,没有得到解决。
他很想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