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异常的闷热,离忧闲闲的趴在窗台上,望着地上的黄沙发呆。
远远的,似乎见着有几只苍鹰在远处的树林上方盘旋。
有什么在那里?
离忧觉得心突突的狂跳起來,她站起身往外疾奔。
紫玉恰好站在门口,他拦住离忧:“你去哪儿?”
离忧偏头回答,脸上有明亮的神采:“他來了!我要去见他!”
紫玉一个怔愣,手上松了力气,离忧迅速离开。
南嘱恰好牵着马走过來,正要跟离忧打招呼,她却从他的手里一把夺过了缰绳。
“借马一用!”
话落便跨上了马背,朝着树林疾驰而去。
南嘱疑惑的望着紫玉:“她要干什么?你不去追吗?”
紫玉摇了摇头:“由她去吧!马上便会回來了。”
他明白离忧刚刚指的是谁,也黯淡于她这种对于别人的欣喜。
南嘱笑了笑:“也是!我们理国的女子可沒你们中原那样矫情,该跑就跑,自由随性才是!”
他见紫玉不搭话,于是又道:“那就同我下盘棋吧?我闲得慌。”
紫玉颔首,随南嘱进了内屋。
离忧才刚刚适应理国的烈马,这马儿也不是十分配合,一路颠簸,只管速度,不管平稳。
离忧只闻风声在耳边呼啸,山重树影在眼前飞快而去。
要是放在平时,她一定吓得抱紧了马脖子。只是现在一切正合她意,恨不得这马儿能再快一些才好!
许是听到动静,原本在林中的身影行了出來。
离忧眼里的神采蓦然生动,她右手松了缰绳,冲他嚷着:“墨逸,帮我!”
墨逸抬起手,离忧忽而从马上腾空而起。慌张只存在了一秒,她扑进他的怀里,面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我就猜到一定是你來了!”
“怎么知道的?”墨逸随口问了一句。
离忧指指自己的心口:“这里有感觉,说不出來,但我却能找到。”
墨逸怔了怔,沒有说话,在沉默中,他上下打量着离忧。
起先,离忧并沒在意。只是她突然想起自己被那些奇怪的汁液已经弄成了丑八怪,于是迅速将脸掩起,恹恹的说:“我现在一定难看极了,对不对?”
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但是偏偏对着墨逸,总觉得从心底想让他看自己最好的样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难堪。
墨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