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眉头舒展开來。他抬手将离忧的手拿开:“我方才是在看你的衣着,哪里说你难看了?”
离忧立刻去摸自己的小辫,想到这番打扮的确与在中原时不同,墨逸多看几眼乃是正常,这才放下了心來。
马儿已经不知道跑去了哪里,离忧也懒得去管,只是问:“既然來了怎么不來见我?”
“你身边总有人,且我见你无事,沒有什么我需要帮得地方。”墨逸淡淡道。
离忧突然觉得有些失落,她低头看地上的黄土,心里想着,非要我出事才來吗?但是也沒有勇气将此话问出來。
“那什么时候走?”
“今晚。”墨逸回答得简单干脆。
离忧思忖了一下后说:“你來看我跳舞好不好?我好不容易学会了这里的舞蹈,想跳给你看!”
墨逸顿了一下,半晌后回复:“好。什么时间?”
“月半时分,一定要來!”离忧叮咛着。
“一定!”
墨逸说完抬手朝空中一挥,沒过多久,那匹跑远的马便乖乖走了回來。
离忧跨上马,冲他笑了笑:“真亏你能找回來,不然南嘱该在我耳边埋怨三日了!”
墨逸颔首,示意她该回去了。
离忧调转马头,却又不舍的回望了他一眼。只是那样的一瞬,却已经寻不到了他的身影,一切都似乎是黄粱一梦。
到了夜晚,离忧在人群中左顾右盼。
南嘱好奇的问她:“你这是看中了我们理国的哪个好男儿,这般着急的寻找?”
离忧冷哼一声:“幼稚!”
她寻不到他,可是马上就该到月半时分了。
终于,按照约定的时间,离忧有些失望,却还是走到了场子中央。
理国的很多年轻女子和男子早已经踏着月光跳起來,谁也看不见她的落寞。
离忧叹了口气,心想若是约定自己总不能先反了悔!
于是她开始跳着步子,有气无力。
只是突然间,清冽的气息拂过,离忧的脑子里一阵清明。
她蓦然回首,离她不远的地方,明明看不见一人,却好似分明有他站着一般。
她笑了笑,开始觉得自己果然笨傻!墨逸是怎样的人?他一定早就到了,只是不愿意露了身形,引來不必要的麻烦而已。
的确,这里是理国,不是墨逸能随意呆的宫中。他如此为之,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