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逃罪责,还不如让墨逸给我个痛快。”
“你怕她?”弇兹随意问了一句。
玄女知道他指的是西王母,却也沒有掩饰的点头:“怕。她司着刑罚,我怕了一辈子。”
说完似乎显得自己十分无用,于是又添了一句:“这次你肯出面,不也是忌惮在这里吗?”
沒想到弇兹轻哼一声:“我乃共天地而生,比她都长了几万岁。想刑罚我?她倒是沒那个胆!”
“那是为了钱财?”玄女忍不住接着问。
弇兹这次大笑起來:“她便是要给我什么,也要看我看不看得起。”
“那是...?”玄女脑袋打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总得有个理由吧!
弇兹摊了摊手,闲闲的说:“因为无聊,这才帮她。”
“无聊...”玄女这次连舌头都要打结了。
“这天界太过太平了,我守着的西方也沒什么大事。成天除了看些个小妖自个儿闹腾,真是无趣的很!”弇兹解释道。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态轻松,倒不像是撒谎。虽然是个极为牵强的理由,玄女却也信了。
只是他能逃过一劫,自己怕是要担了整个罪责,心里有些不甘。
这都是些什么差事?本來以为自己总归有个可靠的帮手,不想还是个添乱的,偏偏自己又得罪不了,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吞。
弇兹似乎看出了她心里的忌讳,于是打着商量的语气说:“我是懒得再上去了,你回去复命的时候就说是我觉得这游戏太短,不好玩,于是做主张放了他们,西王母若是看不惯就让她自己來找我,我來给她个交代。如此,我保证她不会怪罪你。”
玄女的心思被猜中,她垂下头,轻声问:“你为什么这样帮我?觉得我可笑,你看得有意思吗?”
弇兹轻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后辈整天就喜欢将‘为什么’挂在嘴边。这般究根问底也不知道是谁带起來的风气。我自然是想救便救了,若真要问个原因嘛...”
他顿了下,抬眼在玄女身上打量,眼神玩味的沿着她凸凹有致的身型游走。
半晌轻浮的说了一句:“大抵还是觉得你长得漂亮,舍不得看你死。”
那般眼神落在玄女的身上,她立刻觉得浑身一阵酥麻,倒像是沒穿衣服一般的羞涩。
她扭过头,牙关节死死咬住,觉得自己遭了道,说话也开始沒大沒小:“你...你为老不尊!”
可话刚一说完就立马后悔了,连西王母都不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