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弇兹,自己是哪里來的胆子?只得死撑着气势,心里却如打鼓一般。
弇兹听后跳起脚,十分严肃的问:“老?我哪里老了?这天界有几个模样有我这般水灵的?”
玄女愣了愣,突然捂着嘴笑起來,实在是这套说辞如何听也不像是与天地共生的神说出來的话。
弇兹见玄女那般表情,立刻又换做严肃的样子,故作老成的说:“你们这些后辈还是浮躁,只知道看些表象。”却不想这句话又是自己在打自己的嘴。
不过原本紧张的气氛因为这一番调笑立刻缓解不少,玄女想到以后的事情却有些头疼,她哀声叹气的道:“反正这事是办砸了!再想找到他们便有些难了。”
“谁说难了?”弇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纸扇,摊开闲闲扇了扇,大有一副万事尽在掌握中的感觉。
玄女抖了抖牙齿,这人时而冰冷时而纨绔,她实在无法将他与西海神的名讳联系到一起。
“打草惊蛇怎么会不难?”
“啧!”弇兹挑着眉毛说,“你倒是先说说我们是如何找到他们的?”
玄女想也不想便回答:“自然是追着北沼之人的踪迹而來。一连蹲了这么久,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
“那墨逸并未与北沼來人通信,他们又是如何寻到这里的?”弇兹继续问。
玄女细细思忖,恍然大悟:“他们是寻着那凡人女子而來的!”
“还算聪明!”弇兹眼里露出狡黠的光,“我已经悄悄在那女子身上下了结印,无论他们跑得多远,我都能寻到他们!”
“那事不宜迟,我们快些追吧!”玄女來了些精神。
弇兹摇了摇头:“瞧瞧你,又浮躁了!今日累得很,我要休息两日。”
玄女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你怎么会累?你可是与天地共生的神!”
弇兹不答只笑。他走近了点,伸手点在她的心口。
玄女那处还受着伤,若不是被他提醒,自己几乎快要忘记了。
“即使我不累你也该仔细调养着,若是折损了哪里,我可是要心疼的。”话落,弇兹舔了下指尖的鲜血,仿佛品尝甜美的蜜糖。
明明是关心的话,可从这人的嘴里说出來偏偏能让人染了无名火,玄女的脸颊红了个透,正忍不住要埋汰他两句,那人却一晃眼已经不见了。
來去匆匆,果然随意。
玄女望着月亮发呆,心口处的那一点伤痕,疼痛混着温热,显然是被他方才施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