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要被扒掉一层皮。
西王母沉声说:“我教导我门下弟子乃是内事,你即使是西海之神怕也是不该过问的吧!”
弇兹沉默了一会儿,他明白西王母不会轻易将玄女放出來,过多纠缠反而无益。
于是,他斜瞥了一眼,连告辞也未说就拂袖离去了。
过了半晌,有宫婢匆匆來报:“王母娘娘,不好了!西海之神似乎要闯那焚狱!”
西王母缓缓品了口手中的茶水,冷声说:“那地方,即使他是上神也不是能强行进得了的。他若是因此有什么闪失,我们还要担待个不闻不问的罪名。可若是管了,这几日又不得消停。你们就当不知此事,由着那上神胡闹好了。”
宫婢点头,正欲退下去,又听到西王母添上一句:“记住,不管那狱中有多大的动静,不去理会便是!”
“是。”
殿中寂静,西王母遥遥望向那焚狱的方向,嘴角不禁弯起一个诡异的笑容却无人瞧见。
弇兹进了焚狱,四周的热气立刻聚上來,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
他修习的一直是水灵之术,这聚集精粹火灵的焚狱刚好就是他的克星。
火星蹦到他的皮肤上,立刻有烧灼之感,皮肤上也被燃出一点灰黑色。
弇兹淡淡瞥了一眼,恍如未见,连一秒也未停顿,只凝聚了一层水灵护障,抬步便往狱中走。
越往里走,那热度越盛,四周都是耀眼的火光,弇兹体会到从未有过的难受,仿佛从喉咙里都能燃出火來。
水灵护障对灵力的消耗十分巨大,弇兹的脚步慢了下來,连视线都有些迷茫。
若是在这里折返,自己还能保证无虞,可若是再往前,不管救不救得到人,他也难以全身而退。
弇兹讪讪笑了笑,走一步心里就问一句,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了个小小后辈至于弄得如此狼狈吗?
玄女到底有什么好?就这个问題,他开始细细思索,好将身体上的疼痛转移开。
于是,他挽指一点,面前出现一个小小的水镜,镜中是关于她的回忆。
初见时的狼狈和倔強,故作的冷淡和忍不住的关心,耐心的聆听和安慰,一颦一笑尽在镜中。
弇兹默默收了水镜,那镜中乃是心中所存,原來一切,他都记得那样清晰。
答案似乎已经找到,他又加快了下步子,隔着重重火海,见到了那被困在阵中的玄女。
本想柔声唤一句,不想那嗓子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