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他们,若是去了,那便再也说不清了!”
是的,这就是张简之利害的地方了。
如果他玩的是一出反间计,对赵维明反暗帮,那找上吕洪生,再借吕洪生之口让相公们处境尴尬,不得妄动。
那不得不说,张简之做到了。而且,让你一点脾气,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陈宜中急了,“那就这么干坐着?”
陆秀夫苦笑,“不干坐着,又能如何?”
“等着吧,等国舅回来再说。”
国舅杨亮节已经走了,但二人断定,他一定还会回来。
走,是因为刚刚杨镇的反应太激烈,杨亮节不得不借归途压一压杨镇的心绪,以免他做出傻事。
而回来,则是三人的立场一致,都身处两难,要抱团定策。
果然,半个多时辰之后,杨亮节回来了。
一进来便唉声叹气,“杨镇还是太年轻,定力不够,陆公、陈公多多见谅!”
二人摆摆手,苦笑以对。
陈宜中化解尴尬道:“别说驸马,老夫都是热血上涌,差点与吕师留一气了。”
三人哈哈一笑,让气氛显的不那么紧张。
坐下之后,却是乍然而止,谁也笑不出来了。
“怎么办?”
杨亮节一摊手,“张简之不愧是张简之,老家伙怎么那么多坏心眼儿?如此一来,咱们还真不好发声了!”
显然,杨亮节也把什么都看通透了。
而且,他和陆秀夫不一样,陆相公还抱着一丝幻想,张简之是真不想宁王把教改办成。
而杨国舅则是认定,这是张简之先发制人的算计。
陆秀夫听到这话,眉头紧皱,“国舅认为,张相就是在帮宁王成事?”
杨亮节瞪眼,”这不明摆着的吗?赵维是他什么人?那是他最宝贝的弟子。为了赵维,让张简之死他都不会眨眼,哪有那么容易说卖就卖?”
陈宜中有不同意见,“我看未必!张简之其人,生性凉薄。面上看,他对宁王如国舅所言,可是在他心里,也许谁都是可以利用,可以抛弃的棋子!”
“非也!”杨亮节再次否定。
“陈相对张简之的了解,还是浮于表面。这么说吧,奸学党魁可不是什么无情之人。相反,张简之是最重情谊的人!”
“他性格古怪,主要原因还是被前三个弟子伤的太深了,而这第四个弟子寄托了他全部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