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书房,见林伯守在外面,问我,“李助理,少爷说了何时用餐吗?”
我抿唇,刚想说你家少爷要辟谷,里面传来宋经年的声音,“让李释去给我做饭。”
“这,李助理,”林伯哀求的目光投注在我身上,“空腹不能吃药,李助理,你就辛苦辛苦。”
我可以拒绝吗?
“我要三菜一汤。”里面的人又说。
嘴角抽了抽,呵……有人要往死里作,我成全他!
厨房,花了一个多小时,在厨房濒临报损前,我烧出了三菜一汤。
对,没错,是烧。
一个从未下过厨房的人,要吃她做的三菜一汤,享受它们的人,简直是,自找苦吃!
“那个,李助理,真要拿去给少爷吃?”许婶面色艰难的问我。
我用力点头,特别认真回她,“拿去吧,这是你们少爷钦点的。”
许婶哂笑:“少爷的口味真是独特。”
我意味深长,“那可不是。”年纪轻轻这么想不开。
我将我做的三菜一汤和宋家大厨做的三菜一汤,分别摆放在左右两边,恭候宋大少爷用膳。
不久,宋经年大刀阔步的走过来坐下,见了分居两边的不同汤菜,眼角抽了又抽,不死心的尝了几口,最后忍无可忍放弃。
“你故意的?”他沉下的脸能挤出墨水来。
“故意什么,故意把菜炒焦?”我气,眼泪朦胧,将双手伸到他面前,上面有两道刀口和几个水泡,哽咽的问他,“你觉得我故意割伤自己,故意将油浇身上?”
宋经年神色晦暗不明,叫许婶拿家用医药箱给我包扎。
他掏出手机,似是翻出什么东西,比照我看了看,又看手机,又看了看我,自言自语道,“没错,一模一样。”
他伸手在我脸上揉搓了一把,“也没整形。”
许婶见了,核桃老脸溢出笑容,动作更麻溜,很快就帮我处理好伤口。
餐厅里剩下我和宋经年,他咳了一声,“那个,我没想到你不会做饭。”
我抿唇不说话,宋经年也不以为忤,低头小声说,“原来洗手作羹汤这事,不是谁都能做的。两姐妹差别挺大的。”
他后面的话我没听清,但并不妨碍我的理解能力。宋经年就是觉得我差劲,不会做饭!
双拳握紧,我将自己做的三菜一汤放进托板,拿回厨房倒掉。我可不敢逼着宋经年吃,他现在已经是个病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