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裳还想负隅顽抗,陈福宁继续施加压力,“陈福裳我告诉你,如果宋经年今晚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陈家就完了,你知道吗!”
陈福裳抬头望他,眼泪止不住掉下来,“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我不过是按阿姨说的,给宋哥哥喂了药。”
陈福宁吸了口冷气,“你个疯丫头,你给他吃了什么药?”
陈福裳闭上眼睛,咬牙说,“从印度买的春早,烈性是强烈了些,但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你个蠢货!”陈福宁将她掼在地上,怒其不争的骂,“经年肋骨断了一根,还在养着,你这蠢妇竟然喂他这种药!”
听了他们对话,我脑子一个变得两个大。
我捋了捋,故事经过大概是这样,吴丽丽拾掇怀·春的陈福裳给宋经年下药,促成他们的好事,然而宋经年中了招,却失踪了。
我眉心跳动,宋经年虽说开车技术差了点,但有钱有颜身材好,这会儿不会被谁捡漏了吧?!
等等,我似乎忘了一个重要问题。
陈福裳是实施者,而吴丽丽是主导者。吴丽丽曾说过,阻止宋经年接手宋氏公务的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就是让宋经年身体受创。
宋经年原就肋骨受伤,医生说了不能激烈运动。如果遇到虎狼之女,忍不住那啥了,一时激动造成二次受伤,得,又躺回医院。如果他意志力强悍,没有那啥,以那药的烈性,元气也会大伤,还是躺回医院。
妙啊!真是妙蛙种子吃着妙脆角妙进了米奇妙妙屋,妙到家了。
当然这条妙计的关键在下药人身上,这人既能接受吴丽丽的蛊惑,又让宋经年不设防。除了眼前人傻白甜的陈福裳,也没谁了。
显然陈福宁也想到了这点。
“我陈福宁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妹妹。早跟你说了,不要吴丽丽走太近,不要跟她走太近。你偏不听,现在好了,被人当枪使,还要连累整个陈家受死。”陈福宁脖子上的青筋突出,绝望到满脸狰狞,“陈福裳我告诉你,如果经年有事,你就等着陪葬吧!”
陈福裳嘤嘤哭,“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宋哥哥受了重伤,你们都不告诉我。如果你们告诉我,我才不会做这种蠢事。”
哟呵,这都成别人的错了?!
陈福宁额头上青筋凸得更厉害,对着我怒吼,“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找人!”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兄妹二人,“你妹妹闯了祸,你让我兜,这是什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