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福宁沉着脸,扭头看向别处,陈福裳功力不够,被看得直发毛,咬着唇奶凶,“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已经道歉,意识到错误了。”
“如果事后道歉有用,还要警官干什么!”我怼完她,接着又问,“宋总往哪走的?给个方向。”
陈福宁咬唇,怯弱的说,“宋哥哥发现身体不对劲后,就去了大厅,他在大厅停留了一会儿,就走出去了。”
我听了气差点上不了。
大厅候着一群白骨精,就等着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他去大厅招摇过市,屁·股后面不跟一堆馋他身子的妖精才怪!
*
夜幕彻底拉开,山庄尽管有路灯,但由于占地面积大,路灯所能照射的地方有限。
我寻思,宋经年肯定不会往人多的地方去,想他堂堂宋家太子爷,中了那种药,若要弄得人尽皆知,面子不要的啊?
听说那是烈药,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他应该忍不住,在采花了吧。也不知道是二人行,还是多人行。
果真找到了,我是上前打断呢,还是上前打断呢!
出了主屋,我漫无目的的走着,像只无头苍蝇乱窜,然后撞上一堵肉墙。
我暗道不好,来宋家的人非富即贵,可别冲·撞了贵人。
捂着鼻子,眼泪花花,想假扮娇弱,让对方怜香惜玉高抬贵手。然而对方被我撞倒在地,这娇弱就装下去了。
“那个,对不起哈!”我尴尬的伸出手。
对方愣了一下,将手放我掌心,我顺势将他拉起。他指尖微凉,手心处带着厚茧。
“谢谢!”对方绅士的道谢。
既然受害者不计较,我这个肇事者总不能厚颜无耻不认错,跟他客套几句,转头就走。
“等等。”那人叫住我。
我回头看他。
“请问宴客厅怎么走?”他问。
我眉头微皱,指了个相反方向,那人好看的鼻子微皱,又松开。
那个,被发现了?
我偷偷观察对方。这人气息不稳,脸色带着病态的惨白,气质倒是儒雅沉稳,像个闲云野鹤悠然自得的上仙。长了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鼻梁高挺,薄唇。乍看与宋经年想象,仔细看又觉差别很大。
男人轻笑一声,“我姓宋,名志斌,敢问小姐贵姓?”
斯文儒雅的面庞,温情脉脉的眉眼,低沉醇厚的声音,对任何一个正常女人来说,都是致命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