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快速的移开视线,并且揩了巴从头皮渗出来的汗。
然而尤礼的话让他刚擦净的汗再度涌了出来,“你爷爷的职业的确和剧团没任何关联,也不是当时清河灵庙的工作人员,但是他认识沈从平沈老啊。”
薛起的脸刹那间就白了,他眼神震惊的看着尤礼,半晌说不出话来。
尤礼却不再看他,将视线移到病房,看着几乎踏入鬼门一脚的薛春年,语气寻常,“外人都传,十六年前风岭一富豪一掷千金请国海越剧团当红男旦来清河灵庙演出,可是有点门道的都知道,那富豪名叫沈尔京,是高昌剧社创始人沈从平的小儿子,沈尔京出了名的孝子,而他的父亲沈老一直有意让徐先生入社,他将人邀请到清河灵庙,可是有事要谈的。”
见薛起几乎都不在喘气的盯着她,尤礼身子向他转过来,前倾后歪着脑袋盯着他的眼睛,“听闻你家老一辈予沈家有恩惠,薛老又那么喜欢越剧,想必假装个工作人员混进去应该不难吧。”
薛起顶在喉咙上的石头哐的砸落了地,他觉得浑身发冷,颤抖着扯着唇角。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这么了解我家的事!”
尤礼说的半分不差,这些都是他从爷爷那里听来的。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和他家不沾半点关系,他都要怀疑,爷爷也当年将那些陈芝麻乱谷子的事当她面讲了。
尤礼双手一摊,气定神闲,“我没什么本事,就是我爹比较有钱而已。”
薛起,“……”
赶来的徐放,“……”
徐放几乎是在一拐角就看到了差不多是在面对着他但明显注意力不集中并未看到他的薛起以及一个背对着还令他十分熟悉的背影。
来不及想尤礼为什么没回北京,为什么还在这这一系列的心理过程,他就被两人的对话吸引了。
确切的说是尤礼一个人的咄咄逼人,于是他后退半步退出两人的视线后八方不动的在拐角处听完了全程。
空旷走廊的声音就像是收破烂用的大喇叭,声音且清晰且大。
徐放眼皮微垂,眼神倏然发冷,尤礼这个人有问题。
还没等他梳理清楚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便听尤礼对薛起说道:“这是我手机号,等薛老醒了给我打电话,你就说万事皆有因果,冤有头债有主,解铃还须系铃人。”
说完,她冲薛起一笑,将从包里随手拿来在写上自己电话号码之后撕开的便利贴贴到薛起的手上,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强迫着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