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别长剑,相貌极好,却总觉有些不自然,好端端一个男儿郎,确是生了个柳叶眉,平添几分妖艳,让人一看就知此人不好惹。
他细目斜视,不可一世、恃才傲物的神色是藏不住,就好似个动情姑娘,那份心底的情愫再如何隐瞒也会不经意间流出。
台下林立众多雾隐中人,均是五六段的修为,目不斜视,不动如松,寻来寻去,却不见旁客。试问照这阵仗,谁家少爷还敢来此喝酒作乐?
木松子叫唤:“人呢?给老子滚出来。”出言无人应,胆小的花娘惊呼连连,直向后去,花容失色。
醉花楼内针落可闻,木松子见无人应,气急败坏,刚欲张口破骂,却传来一声极慵懒之音:“稍安勿躁,今儿是什么风又将木公子给吹来我醉花楼,真乃幸事,蓬荜生辉哩。”说出此言之人正是花娘。
不得不说花娘说话滴水不漏,既将木松子这好面的主给安抚的里外稳妥,又暗地里讽刺了他来寻事,耽误了开门迎客,可这木松子哪能听出深意,还得意洋洋,颇有面子一般。
红娘莲步而下,方才小恬片刻,穿的是琉璃轻纱,若隐若现,行的缓慢。
她此间是极美,轻云出岫,鬓云乱洒,酥胸半掩。
木松子还在得意间,另一位却已是眯起了眼,凝了柳叶眉,端坐,手执玉杯,细品一口上好观音,啧嘴,意犹未尽,再是一口吃尽,里外将这含苞待放,美艳欲滴的女人望眼欲穿。
他不慌不忙的起身,整理衣襟,朝前去,还真似个谦谦君子,单手扶在花木梯处,面带浅笑,手出云袖来,欲迎她。
红娘自然是瞧得清楚,心道一句:“一丘之貉,也是个好色之徒。”
不得不说红娘是个世故人,瞧她也是不慌不忙,只轻咳嗽一声,轻纱掩面,其后之兰、之苏二人就是忙的上千搀住,将他扶下了花木梯。过他之时,只轻道一句:“偶感风寒。见笑了。”
他瞧见这般心头一阵不痛快,狠狠瞪了之兰、之苏二人一眼,可二人压根不理他。
红娘又道:“这是木家大公子,今日也是百忙之中来我醉花楼,有失远迎,见谅。”
他名木桑子,正是木松子的兄长,雾隐门中佼佼,一身七段修为,与李忘风兄长李望云相识,二人不分伯仲。
木松子哑然失笑,道:“无妨,无妨。”
三人争玉席上坐,谈笑风声,其间木松子三番两次欲言,却是生生被其兄长木桑子给压下,他暗里传音:“不到时候,莫要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