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再者而言,他也仅是知晓我名为川秋雨而已,不知我相貌,而眼下的青城门中只有川西凉一人,可是寻不出什么川秋雨这号人的。
“好在我未雨绸缪,运筹帷幄。当初入青城门之时就报了川西凉这名号!青城门中知晓我真面貌的不过寥寥数人,青丑与夏迎春为我师兄,自然不会将我往火坑里推,叶因因这还书信相告,也是稳妥,至于沈寒烟,那不用说。”
川秋雨啧啧自称,颇有一副算透天机的神韵。
楼三千开口大骂:“你这小子,方才遇见了事,就将祸端往老夫身上引,眼下知晓其中的好了,又是夸夸自谈,自诩神算子,若不是老夫眼光独到,你能这般逍遥?凭你的鼠目寸光怕是早就一命呜呼在先鸣集了。”
川秋雨难得心闲,开口就与楼三千打趣:“你尽一派胡言!我何时将罪名怪到你的头上,你怕是越活越老,越不晓得‘七加一’为何字了!我川秋雨虽是本事不大,可绝不是个沽名钓誉的人。实不相瞒,我今日的确也有些私心,才是前去瞧上一眼当时醉花楼中的那位女子。而你不知缘由的将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你可心安?”
楼三千“哟呵”一声,川秋雨许久都不曾与楼三千砍山打屁了,寻日里含笑风就是个闷葫芦,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是急刹了楼三千。
楼三千一边笑,一边抚白须,似在措辞。
含笑风抢道:“小子,你方才所言实在是说到老夫的心头了,句句肺腑直言呐。不过老夫有一事不明,何为‘七加一’?”
川秋雨一笑,含首瞥了一眼楼三千,还好似有些不好开口,不过话既然甩出去了,总得有个交代,他道:“七加一就是一字,丑字!”
言罢,楼三千生怕含笑风不明白,手中比划起来。
一息。
含笑风连起两个拇指,直道:“秒。妙不可言呐...”
楼三千方才颇有玩味的脸色大改,伸出一指:“你二人就他娘的痰盂盖子!”
川秋雨一愣,何为痰盂盖子?
“痰盂盖子,闷骚!”
“二人在我楼三千眼下装甚正人君子。含老头你这千年童子,一泡尿都可叫牛鬼蛇神抖三抖,你也好意思说我楼三千?”
“至于你么,烂怂小子!天池南山救你命时,你可不是这副忘恩负义的模样。打老夫与你处个三日就摸清了你的习性,还成日声称‘不近女色’!这才不过两月,昨夜就声称要将三个女子都讨回家暖床。你这是人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