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三千这连出两段话,委实有些诛心,含笑风与川秋雨竟一时回不上话。
楼三千瞧二人吃瘪模样,得意极了。
川秋雨干咳两声,没说话,楼三千当他是认栽了,又说了几句风凉话,冷嘲热讽。不过川秋雨充耳不闻,就好似听不见楼三千说话一般,他入镜海之中,端坐在含笑风一侧,举起一坛酒,一饮而尽,遂问:“风前辈,修为无上,一身本领通天,乃是吾辈楷模!今日晚辈难得清闲,你可否与我说上一说千年前的事儿,也叫我开开眼。”
川秋雨这一招使的高明!这明摆着是孤立呐,试问一碎嘴之人,孤立后是何感?纵有千万言辞,无人听他叙,可怜...
一夜无话,川秋雨盘膝修行许久,直至次日。
昨夜夜深如水,川秋雨稀里糊涂的做了个梦,他已是许久不曾睡过了。
梦里有达达的马蹄声,那是两匹枣红大马,末路疾驰。千军万马紧追不舍,嘶鸣阵阵,有剑巧出袖,有剑横于空。马上二人相视一笑,听男子言:“苦否?”
女子笑:“甜否?”
男子不解:“苦否?”
女子摇摇头,嫣然回他:“甜否?”
男子扬鞭:“甜否?”
女子一笑,三月春风压桃枝,她道:“甜。”
【未完待续。】
手机用户请浏览八六中文网()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