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隐宗主,何出此言?”
雾隐宗主直道:“我宗十二峰主到处在寻先鸣集中一贼子,名为川秋雨,听闻年纪与你相仿。”
川秋雨正愁该如何回话之时,汤渐满忽道:“咦,‘川’姓?老夫早是想问,不知川小友可是我白期城中人,白期城中有一大户是‘川’姓,老夫行地灵百年,还从未在别处听闻有‘川’姓。”
“对了,四两道友,你方才所言你宗十二峰主到处去寻川秋雨,不知可曾去过白期城?”汤渐满这么一句话,完完全全的将话题给接了过去,只见四两正与木叶槐对视一眼,木叶槐悔恨极了,摇了摇头,他向汤渐满拱手行了一礼。
就在此时,一旁不言不语的宁又牙陡然一句:“那么,川小友到底可曾去过先鸣集,又是否荼害了木道友的二位公子?”
宁又牙一句之后,四两与木叶槐等人齐齐瞧向了他,汤渐满最是一头雾水,此事与宁家无关,他在此地插手作甚,莫非他远在花也门也能知晓先鸣集的事?还是在为方才川秋雨诋毁他家公子的事而耿耿于怀?
木叶槐脸色有些难看,这事本就是个隐晦之事,家门不幸,这人却是当着四宗的面直接说了出口,叫她木叶槐多少有些难堪。
一直掩在人群之中的谢于城此间出声,他拨弄开人群,笑道:“如若我没猜错,川道友应是这两月才入我青城门,不知先前是在何处?”
谢于城这是要置川秋雨于死地呐,什么时候不说话,偏偏这个时候火上浇油。木叶槐的眼中已微微动摇,不经意间瞧向了川秋雨。
川秋雨正在考虑中,有些犯难。
青丑是站起身来,他直道:“川西凉乃是我药阁中人。旁人不知晓,我这做师兄的可是清楚的很。外人不知我为何称他为川师弟,我也不曾说过,今日就将此事给道出,免得有些小人唯恐天下不乱。”
“在座之人,与我同龄之人应当都曾听闻过一人,我的师傅,江湖丹圣,蓝丑先生。我青丑多年不曾收人入药阁之中,只因寻常子弟不具丹道灵根。起初我不过是应下了将他领入青城门之中,随便做个扫地修士,并非打算将他纳入我药阁之中,也是刁难了一番,谁料此子丹道天赋异禀。后知后觉,他竟是师承蓝丑,从蓝丑手头讨了几道本事。你问我家师弟,先前作甚,这般回答可是满意?”
谢于城沉默寡言,四两接道:“蓝丑丹圣乃是我地灵真善人,悬壶济世,四大宗中谁人不曾受过他的恩惠,我等敬佩的很。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