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留他们兄妹一个全尸。”
“哥”安定侯还想说什么,话道嘴边,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是啊,走上了复仇这条路,举刀砍杀了第一个无辜之人起。仁慈这两个字,也就彻彻底底的淡出了他的生命,他走上的是一条,将良心抛却到九霄云外的不归路。
闷着头,连着喝了三大碗酒,他的心里越发的郁郁发闷,脑中开始交替闪现着闫凌峰爽朗的笑声,闫素素温柔的浅笑!
酒入愁肠愁更愁,千杯不醉的他,尽然三碗就倒了。
闫妮妮进来之时,正看到紫娜搀扶着安定侯往外走,她在门口和紫娜照了个面,面露傲色,斜睨了一眼紫娜:“他怎么了?”
“喝醉了,大哥在里面。”紫娜也懒得和她多交谈,搀着安定侯就下了去。
闫妮妮进了房,娇柔的在安阳侯身边落座,半趴在他膝盖上:“你我以后若是在一起,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事儿?”
“呵呵,说!”安阳侯轻抚上闫妮妮的侧脸,指尖顺着她的脖子,轻佻的拨开她的衣领,向下探去。
却被闫妮妮娇嗔一句,按住了作怪的手:“讨厌,人家和你说正事呢!”
“说啊,我也在办正事。”说着,他不顾闫妮妮的阻挠,继续往下,饶是闫妮妮大力的握住了他游走在她衣服里的手,他似乎依然没有停止往下的趋势。
闫妮妮有些委屈:“不是说了不勉强我的吗?”
对闫家人恨之入骨,以前要和一个闫凌峰虚与委蛇,安阳侯已觉得辛苦,现在又来个闫妮妮,他真恨不得撕裂她的衣服,毫不怜惜的撞入她的身体,用力的,粗暴的,折磨她,羞辱她。
但是,他却只能忍耐,在听到闫妮妮委屈的声音后,大手不再往下,抽了出来停在了闫妮妮的锁骨上:“对不起,我只是太爱你了,太想得到你了,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每天看着这么美的你,却又吃不到,对我来说,当真是种痛苦。”
“讨厌!”一句,让闫妮妮心情转好,从安阳侯的膝盖上起了身,搂住了他的脖子,凑到了他的耳边,极尽挑逗之能事道,“那,我就让你更痛苦些!”
说罢,也忘了说所谓的正事,涂着鲜红蔻丹的小手,抚上了安阳侯轮廓分明的脸庞,手指如同蛇一般妖娆往下,最后,停在安阳侯的嘴唇上,看着安阳侯眼底的欲望越渐浓烈,闫妮妮也不怕玩火,继续自己的“攻势”。
安阳侯心里其实对闫妮妮此举觉得恶心至极,但是却要装作十分的享受,甚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