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四起,一步上前,便将柳清让扯开,推在了一旁。
沈秋白一愣,不等补救,便见叶星璨一个箭步跳下马车,目光一分分冷了下去,护在柳清让身前,回转身,沉静地望向沈春,“若我未记错,沈大人该是六品武将,有什么资格如此对待朝廷亲派四品少牧?来人,给我拿下!”
听得叶星璨动怒,沈秋白眼看无法收场,急忙命人将沈春拿下,却忘了堵住那张借酒疯壮熊人胆的嘴,“叶星璨,你是疯了吗?为了这个男人,你让人绑我!两年前私奔而去,尚可以理解,这次又算什么,这个文弱书生哪里比得上曜哥儿,你当曜哥儿是什么!要伤他到何时!”
“住手!”叶星璨虽是觉得此次偷偷溜出王府有些不合适,但沈春张口闭口一句“私奔”,却是说的她一头雾水,“你说什么?两年前我与谁私奔而去,又如何伤了哥哥?”
听得叶星璨连环追问,沈春蓦然睁大了双眼,这下酒是彻底醒了,回想刚才所言,手脚冰冷,这次阿璨回到王府后,曜哥儿就拉了他们几人去,反复强调,不得提及过往之事,怎生糊涂了,都怪这状元郎,长得这般相像,还拐了阿璨,这才气急失言了。
沈秋白听得此时对话,也是一震,直后悔带了这憨子同来,本来不大的事怕是要酿成大祸了,心下百转千回,想着怎么圆了这遭。
风沙漫起,一行人却是相对无语,不知该如何开口。
倒是柳清让听得一头雾水,私奔?自己与阿璨这是私奔?那感情好,也算人生值得走一遭了。
沈秋白思来想去,把能解释的理由都顺了一遍,还是决定扔了沈春出去,“阿璨,那小子喝了酒,脑子混成一锅粥,这才说错了话。你该记得他喜欢纤纤之事吧,巴巴追了十几年了,纤纤却是心中却是从来无他,当年与情郎一道出建兴城时,小春追了过去,就和今晚一样的情景,这才触景生情……”又是一脚踹向沈春,冲他直使眼色。
沈春虽是不愿提及杨纤纤,但此次祸从口出,要是圆不回来,指不定被叶曜扔去喂狼,这才咬牙接到,“阿璨,是我喝多了,看着你和柳大人,以为是当年纤纤与那……那人,这才口不择言,你与曜哥儿一起长大,又是真心互许,哪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叶星璨听来合理,又觉不合理,认错了不是该喊“杨纤纤”吗?春哥儿分明一字一顿喊得是自己名字,但若说是有问题,却又不知哪里不对,只能顺着他们给出的思路,接着道,“春哥儿,当年纤纤心中之人是秦墨将军吧,温夫人提及过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