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定亲,怎生又有私奔之说,又是为了什么?”
杨纤纤与秦墨?
阿璨竟然知道秦墨?
沈秋白与沈春同时看向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诧和……崩溃,这接下来该如何圆啊。
倒是柳清让晃晃悠悠又插在了几人中间,傻乎乎的开口,“秦墨,是武陵军少将军吗?他是我表哥啊,虽然我们未曾谋面,但当年岭东王家将我母亲除名后,只有大姨母时时接济我们一家。之前我听母亲提起过,表哥爱上了一个不能爱的女子,还曾舍了陷阵营兵将,带着那个女子远去滇南,原来就是沈小将军的未婚妻啊。”
这一席话,竟然奇迹般的将一切圆了过来,只是可怜沈春追了杨纤纤十几年,一向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竟然峰回路转,在这一刻有了未婚夫妻的身份。
沈春虽是觉得如此串联编排秦墨不甚道德,但毕竟是他当年带着阿璨一起离开,虽是曜哥儿同意了,当时两人也从未解除婚约,就是现在也未解除啊,这般说来,虽是女主角出了乌龙,但纤纤现下也不在建兴,这样解释总好过说漏嘴,被曜哥儿惩处。
想到此处,也不管大哥沈秋白如何打算,急忙接了状元郎话头,悻悻道,“柳大人果然机智,说实话,你与你表哥还有一点相像,我这喝了酒,刚才又一路疾驰,吹了点风,脑子发晕,才错乱是时间,认错了人,这才乱说一气,这边给您陪个不是。”说罢便是对着柳清让郑重行了军礼,吓得状元郎受宠若惊,急急后退。
沈秋白自是知道沈春对秦墨是含着恨意的,因着对纤纤的爱,也有对叶曜的敬。只是他沈秋白却是曾经与秦墨并肩战斗于春阳关,那噩梦般的七天七夜。
此刻,他静静凝视着春阳关方向,目光幽远,似是穿越了滚滚黄沙,又回到了两年前,狼烟过处,血流千里,如今想起都是冷汗涔涔。
他知,若是没有秦墨拼死守关,当年不等王爷拿下苍戈之战,北胤就已攻破建兴,若不是六千陷阵营打到只剩下六百余人,漫漫黄沙埋白骨,哪里还有如今的永宁王府。
每次站在建兴城墙上,他的眼前总会浮现秦墨背倚“夜鸢”的身影,清冷萧瑟,却是血色漫天。无人知,一年前建兴守军易服更帜,他为何如此坚持那身黑衣玄甲,想来,只为了那个人,为了那支悍不畏死的军队。
“阿璨,秦将军与纤纤并与太多纠葛,是小春当局者迷,这才错怪于他,当年纤纤放不下心中执念,追秦将军到了城外,被小春看到,这才误会了。”不知为何,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