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客栈确实忙了些,打尖住店的人数都是平时的一倍,掌柜的不在,就老者一个人打理,另有几个厨师做菜,小二帮工。
小夕并不常来客栈帮忙,有时自己心情好来帮帮,有时掌柜压她来,但次数不多。因此,金条小夕没有来帮忙,老者没做多的考虑。
山间空气清新,鸟语花香,唯一不好的就是风多,时不时的飘来一阵凉风,力气偏大,吹得凤言长发凌散,而司昀脸皮厚,非得贴着他走,所以发丝总是不时的抽打他的脸。
让凤言更崩溃的是,临走前两个人商量好腿走一段路程,让铃铛休息休息。结果一慢步,司昀就滔滔不绝,无疑给凤言介绍水忻城,然后等待凤言问几个问题,再轻快地回答他,而关于骑马这个话题想方设法的避开。
凤言无语望苍天,偶有一两只鸟,飞过天空,留下嘲笑的啼鸣。
“天色都快黑了,你确定我们要一直走下去吗?”靠两条腿走,就得夜宿荒郊野外,凤言一点都不想睡在河边打哆嗦。
司昀心中掐指算了算时间,觉得现在骑马到定情桥时间刚刚好,他们可以在定情桥留宿一夜,不管那个传说真否,他都要尝试一下。
“走吧。”司昀牵起凤言的手,不敢有多余的小动作,空着的手对慢腾腾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铃铛招了招,铃铛欢乐的踢后蹄,跑到凤言的跟前,前腿跪下。
天知道它的蹄子有多痒,一匹日奔千里的马,因为主人的私心硬生生的成了柔弱无骨的小怂马,铃铛很不高兴,现在终于能派上用场,自然很开心。
凤言语塞,铃铛活泼撒欢的样子可没有一点疲惫之色,司昀打着哈哈,“铃铛就是调皮,别介意。”抹了一把脑门的虚汗,不顾铃铛的挣扎,率先上了马背,凤言紧随其后。
缰绳攥在司昀的手中,铃铛聪明的没有撒开蹄子就跑,迈着小碎步,晃悠悠的往前走。凤言坐在后边,被迫搂着司昀的腰,心中干着急,完了,今晚注定躲不过地为席天为被了。
大约悠闲了一个时辰,司昀突然拉紧缰绳一松,铃铛抬蹄子飞奔出去,犹如一个导弹,眨眼就不见了,凤言没准备好,若不是抱紧了司昀的腰,早被甩了出去,迎面而来的风,打得两个人灰头土脸,发丝凌乱。
到了定情桥底下铃铛突然放慢了蹄子,绕着一棵树不停地转圈圈,以此方式催促主人和老神在在坐在它背上的男人赶紧下来。
再不下来,主人大概会把账都记在它头上,这样一来,回到宫城定然会亏得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