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就罢了,天天吃干草,就要命了。嘴巴挑剔的铃铛最讨厌吃的就是干草,它每次跟主人对着干时,就被无言的塞一个胃的干草,有苦没处说。
主人看上过的男人单从外貌上来说,挺温和的,相处下来也是个柔软的性子,能镇得住主人,只要拿下主人,它再多讨好讨好男人,不愁没好日子过,那时候还可以帮男人一起欺负主人。
一想到未来的日子,铃铛就兴奋的停不下来。
“我们今天在这儿留宿?”凤言打量一圈,铃铛停在一座桥下边,前后的路一样,没有区别。
阵阵阴风吹得凤言寒毛直竖,他一点都不想住在外面,阴森恐怖。
司昀面无表情的点头,“这会儿城门早关了,赶不上。我们今晚将就在这儿住一夜,明天一早就出发。”
如果司昀是微笑着银一张脸,凤言就敢反驳他的话,但司昀板着一张脸,就瓦噤若寒蝉,他和司昀相处的时间极短,没有摸透司昀脾气,掌握分寸的去踏底线。
真熟悉了,只有凤言发脾气的份儿。
“那好吧。”凤言轻易的妥协。
凤言寻了一处,脱下外袍摊开在地上,抱着瑟缩的身体斜身靠在树干上,司昀把缰绳系在三米之之外的树干上,保证在视线范围内就行,又去捡了一堆枯树枝回来,点上火堆,给凤言取暖,朝夕相处的这些日子,司昀发现凤言极度的怕冷。
“起来。”司昀拉着凤言的手,把人从地上拖起来,拾起外袍给凤言披上,脱下自己的外衫摊开在地上,压着凤言坐了下来。
凤言的心微微一动,“你不冷吗?”关心的话情不自禁的脱出口。有多久了,没有体会到温暖的感觉。
上一次享受温暖,还是凤凉担心他因为茗的离开,心情抑郁,而那个一走就杳无音信的男人恐怕早就忘了他。
“我?”司昀笑笑,把凤言的手拽过来,包裹在自己的手心揉搓,“怕冷的不是我,而是你。每次天一凉,你就冻得打哆嗦。”遇见男人的第一个晚上,司昀就发现了,到半夜就躲在他的怀中,身体冰凉一片。
那天在客栈中,凤言一声不吭的就睡在绳子上,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盖,司昀在他熟睡前给他盖上,没过多久,凤言翻个身就落地上。没办法,谁让他爱上了这么一个不会照顾自己的男人,司昀一个晚上不厌其烦的给凤言盖了好多次被子,这就是为何他会睡到日上三竿。
司昀还发现凤言一个古怪的习惯,一到深更半夜睡得极沉,最起码他们在一起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