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王……”箫战眼底一惊,忽然内心之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他怔怔地握住缰绳,半响后才道:“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救我的是芙蕖王……”
箫战心底暗暗地想着苏流茵会嫁给他的理由,虽然心中隐隐约约地有所猜想,但是他确是不敢相信的,当他初次知道苏流茵婚嫁之时总觉得这一切皆是不对劲的,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如今才隐隐约约地有了一个答案!
而男人面对他的话语也不恼,眼里只盯着前方的道路,只一脸平静地说道:“不知苏将军可还记得被困与绥中县之时,已经是插翅难逃,后来是我父王救下了你,茵儿便是救你的代价!”
“原来如此,原来这便是茵儿会选择嫁给你的理由!”箫战对他如此直接了当的回答深深一震,原来将茵儿拉入这是非斗争之中的人到头来是他自己,他心底更多的愧疚与感伤,心头抽痛,只觉得对不起苏流茵,他幽幽道:“所以这也便是芙蕖王救我的理由!我终是明白了!这一切原来都是我的过错!”
段楚翊见着他怅然若失的模样,亦是不再开口说话,若是换成了自己亦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只是男人更加明白他如今是金人,便是外族之人,他能不能完完全全地让人信任,亦是不清楚的,但是自己必须掌握主动权,了解他心中所想,若是轻易被他人知道了心思,只怕会失去的更多!
男人余光看着箫战一脸悲切的模样:“初始茵儿为了救你方才不得已与我成亲的,只是没有想到你会不知道!看来苏老将军亦是在你身上花费了许多心思,竟然是瞒着你的!”
“父亲母亲先前也是与我写过家书,从来未提及茵儿的事,我怎么也没有问过!”箫战一脸忧伤,“茵儿果真是为了我才会遭受这般罪,这便皆是我的错,若是我不能报答她的情义,又如何能为人兄长,又如何能够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他越是想着,心里便越是难受,只见他豁然拔出腰间的刀,刀尖寒气森森,攥紧了拳头,微微一扬,刀起刀落只在他手腕之上留下一道血痕来,坦荡道:“我箫战今日对天地起誓,若有我活着的一日,定会护茵儿的周全!今日以金桃腰刀为见证,若有违背,天打雷劈,五马分尸!”
他说着忽然又停顿一下,望向段楚翊说道:“若是有人伤她,我亦是不会放过!我已经看见了你对茵儿的情谊,只希望你不要辜负了她!若是让我知道,我绝对饶不了你!”
“刀是把好刀,将军的情义亦是深重!我先替茵儿谢过了,他日有机会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