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亲自感谢你!!”
段楚翊说着并不看他,只道:“至于其他的事,便不要将军费心了,我的女人我自然会保护,就不劳烦将军费心了!”
箫战冷哼一声,“你这话说的好听,如何保护,若不因为你,茵儿还是当初那个无忧少女,也不会受此罪,我只问你为何茵儿会被流放西北,如今又会跟着你遭受这般罪?我原本是想这样一直安安静静地做我应该的做的事,只不要牵连到她,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地,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将自己的踪迹泄露出来,如今走到今日这步,亦是不得已的,你说的这话,让我又能如何相信?”
男人不言,只手冷冷地从他腰间拔出那刀来,他眼底一沉,刀锋映得眉发鬓角皆生凉意。
“不过是以血为誓,若要我死,我亦是愿意的,只要茵儿好好的!”男人说着已是从他腰间拔出那刀来。
箫战暗暗惊讶,想来这王爷果真是深藏不露,竟然能够从自己腰间拔出这刀来,又忽然想起那崖下死伤众多的刺客,仅仅以不足两千余人对抗近万人的刺客,本就是难以置信,若是换成了自己,不一定能够存活下来。
段楚翊手腕一翻,他的袖角已断了大半,臂上只留下一道正缓缓沁出血珠的伤痕来。
那弯金碧辉煌的刀身隐隐泛出凛然冷光来,男人暗暗感叹果然是一把好刀。
“流几低血又何妨!本王的情义并不轻于将军!”
正说着话,他伸手轻轻一弹刀身,叮然作响,以眼中不可见的速度随手将刀还回他手中,徐徐道:“你这金桃腰刀好大名头,可惜你亦不是茵儿的兄长了,你要清楚你的身份,你如今是蒙古族人的首领,亦是金人皇室之子,至于你为何会是这样的身份,本王毫不关心,今后只希望可汗能够保证本心,做你本分之内的事便可!若你强行与茵儿牵扯在一起对谁也没有好处!”
箫战隐隐含怒,“王爷也该做好自己的事,金人皇室中人也好,蒙古族人首领也好,我走到今日并不容易,如今我有能力保全茵儿,便不会再轻易反手,若是王爷有这般能力保全她,今日你与我亦不会在此说话!”
“是吗?”段楚翊勾唇一笑,“看来你如今在金朝的地位稳固下来了!会不会有一朝也能够成为皇帝?”
箫战漠然望过他一眼,正欲再言,忽地生出几分凛冽之色,远远望向远方,他的神色突然警觉起来。
不由又向段楚翊的方向看去,只见他只极其平淡地望着极远处的地平线上扬起一痕浅浅的黄色,似乎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