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四的人有过来往,是个本分老实人。”
许营长,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不以为然地说:“不好说啊,山鹰镖行,被土匪灭了,可听说?”
姚掌柜楞了一下,忙说:“听说咧,听说咧。”
许营长,目光诡异地瞅了瞅姚掌柜。
声音低沉邪气地说:“平时,是祥子随镖去吐鲁番进货的吧?”
姚掌柜,狐疑地冲他点了点头。
许营长,突然声音一冷,说:“为啥偏偏镖行出事的这次,祥子没去呢?
镖局的人死了五六个,赵镖头也中枪成个废人。这事,你能说得清楚吗?”
姚掌柜,被这话着实噎了一下。但脑子即刻就转过了弯。
面带焦急地辩解道:“那天,他正赶上闹肚子。再说哩,货也不缺啥就没去,谁知镖行就出事咧。”
许营长,斜眼瞅了瞅姚掌柜,鼻子哼着冷气,说:“你说的这些话,也就是我能信吧。”
正当姚掌柜,焦急而又委屈的不知所措时,娟子推门走了进来。
她径直来到许营长面前,冲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满脸笑盈盈地说:“小女子不懂事,若有得罪许营长的地方,还请您多多原谅。”
许营长,故作诧异地瞅了瞅娟子,又瞅了瞅姚掌柜。
戏虐道:“哎呀,今儿太阳,是打哪儿出来的。让许谋能见到姚大小姐的笑脸,真是三生有幸啊。”
娟子,没马上接他的话茬,温和的笑容,始终沾在白嫩的脸上。
她不慌不忙地,给许营长添满了茶水。伸手从腰间取下一个绣花荷包,放到桌上。
掀底一抖,“哗啦”一阵响,从里面,欢快地滚出一堆大洋来。
娟子,冲许营长羞涩地一笑,说:“这是我的私房,许营长权作一点茶酒钱。
只要您能放回祥子,钱尽管朝我爹要。”
姚掌柜听了这话,着急地身子往起窜了窜。尴尬地瞅了瞅许营长,又将责怪愠怒的目光,落在了娟子脸上。
许营长,信手抓起几块大洋把玩着,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戏虐道:“听姚小姐的意思,好像人是我抓的呀?”
娟子忙冲他谄媚一笑,说:“不管是谁抓的,放人还不是您一句话。”
许营长,面显得意的样子。哈哈一笑,说:“看在姚小姐,对祥子的这份情义,和这么会说话的份上。看来,这个忙我是非帮不可了。”
娟子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