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自家人,还那么见外!”
黄兴憨实地冲她笑了笑。
牡丹柔和的目光,在黄兴上下扫了一遍,笑着说:“合适得很么,倒像是给你做的。”
说着,拧身坐在了对面的藤椅上。
牡丹换了身回民风格的便服,宽松飘逸中,却暗显着身姿的婀娜秀美。
刚才的年轻人,又托着茶盘走了过来。
他给牡丹沏了茶,又给黄兴添了热水,换下桌上的水壶,便悄然离去。
黄兴从衣兜取出刀谱,递给牡丹,说:“你先看看,有不明白的地方,我再说给你听。”
牡丹,略显兴奋地接过刀谱,便如饥似渴地埋头看了起来。
黄兴,偷眼看着牡丹乌黑的长发,像是才洗过似的,软软地瀑洒在肩上。
棱而溜直的鼻子,随着头部轻微的晃动,泛着淡淡的白光。
线条优美的嘴唇,总是那么鲜活。
牡丹仔细而又快捷地,把刀谱翻了一遍。
猛抬头,目光却与黄兴有些痴迷的眼神,碰个正着。
黄兴像是被电击了一下似的,迅速撇开了脸。
牡丹似乎明白了什么似地,面颊腾起一朵红云,随即抿嘴一笑。
索性将椅子靠到黄兴身边,挨着膀子蹭着头的,让黄兴讲起了刀谱。
黄兴,被牡丹叫去练刀,已经两天了,也不见回来。
黑营长有些沉不住气,一大早就跑到司令部和马司令唠叨此事。
马司令背褡个手,满脸阴沉的在屋里渡了几个来回。
突然,伸手猛地一拍桌子,恨声恨气地嚷道:“日他妈地!几年咧,牡丹的手,都没让老子正经摸过。
她倒好,整天和个汉人,搅搭在一起。”
黑团长,讨好似地冲他笑了笑,目光狡黠地说:“胡说哩吧?以马司令的手腕,哪个女人能拾掇住裤子哩?”
马司令冲他烦躁地一挥手,丧气地说:“算逑哩吧!那个骚货,手毒的很。
老子好不容易逮住机会,打算硬上。
结果,差点儿没拧断老子的手指头。
这些年,弄得老子见着她,心里就发毛。”
黑营长“嘿嘿”一笑,说:“那号子刺货,也没啥好弄的,再说哩,司令又不缺少女人么。”
马司令,像是情绪缓和了许多。
听老黑这么一说,他轻叹一声,自语般地嘟囔道:“老子啥样的女人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