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日怪地很,那骚货的影子,总在老子脑袋里晃荡。”
老黑嬉笑着说:“女人嘛,脱咧裤子,还不一个吊样。”
马司令没好气地说:“你懂个逑!死羊肉和剥了皮还跳弹的羊肉,味道能一样么?”
老黑略显尴尬地笑了笑,说:“我当然比不上马司令经过的多。
可不管咋说,牡丹要是能把黄兴栓到裤腰带上,倒是给司令添个虎将哩。”
马司令闷哼了一声,语气里,饱含着嫉妒味道地说:“能教那个骚货,伏贴的男人确实不多。
看来,那狗日的还真是块料哩。”
老黑有些叹惜的样子,声音恹恹地说:“可惜是个汉人,要不然,索性娶咧牡丹,倒也落个安稳。”
马司令白眼一翻,不以为然地说:“汉人咋啦?只要尝到那骚货裤裆里的味道,他娃娃腿就软哩。
还不乖乖地接受洗礼,当回回?”
老黑马上应合说:“那倒是,那倒是。牡丹的确是个让男人惦记的女人,倒是便宜那小子咧。”
马司令有些丧气地说:“算咧吧,能哄着牡丹在关键当口,给老子出把子力气,也就成咧。”
老黑迟疑地说:“那小子成天窝在牡丹家不露面,咱就由着他哩?”
马司令略微沉吟片刻,突然问道:“那小子的行李,还在么?”
老黑忙说:“原封未动。今早,我还转进去瞅了一眼哩。”
马司令,嘴角挤出一丝阴笑,说:“牡丹响午就打发人来要车,说是那天比武弄烂了黄兴的衣服裳,明儿要去趟张掖,给那小子买衣裳。
鬼才信她的话,还不是裤裆里痒痒,找地方游窝连单去哩。”
老黑神色诡异地笑了笑,说:“司令还是舍不得牡丹吧?”
马司令厌恶地瞅了他一眼,阴沉着脸一句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