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已大好,这天正与纪小武、赵大壮三人在静室内研读道书,正读的入神,突然一人推门而入,陈剑平抬头一看,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五师兄陆大勇。
纪小武、赵大壮二人起身,躬身施礼道:“见过陆师兄。”
陆大勇一摆手,笑着说道:“两位师弟,不必拘礼,小师弟,你伤势可好些了?”
不知怎的,陈剑平每次见到这位五师兄都觉得分外轻松,当下朗声说道:“好多了,五师兄,你何时回来的?”
陆大勇一百大腿,说道:“别提了,祭天圣会迫在眉睫,我跟几位师兄一直在朝天峰上忙活,咱们紫云宫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几个竟然不在。”
陈剑平安慰道:“事出突然,我也是刚好赶上,五师兄不必自责!”
陆大勇拍了拍陈剑平的肩膀,说道:“小师弟,你现在可出息了,听大师兄说,你打死了御剑神宗冯迁,真替咱们出了一口恶气。”说完,突然故作神秘的左右看了看,由打怀里掏出一个包袱来。
陈剑平、纪小武、赵大壮三人一脸疑惑,陆大勇看了看他们三人,笑了笑,打开包袱,只见包袱里包着一个油纸包,一个瓷瓶,别无他物件。
陈剑平莫名其妙,问道:“五师兄,什么好东西包的这么严实?”
陆大勇嘿嘿一笑,捧起瓷瓶,打开瓶栓,往陈剑平面前一凑,陈剑平凑过去一闻,惊呼道:“是酒!”
陆大勇赶忙捂住陈剑平的嘴,手忙脚乱的说道:“嘘!你个死剁头的,这么大声干什么!”
紫云宫乃道家清修之地,平日里别说是酒,众弟子整年连点荤腥也不见,不由得陈剑平不惊。
陆大勇喜滋滋的说道:“别说师哥不疼你,此番你身受剑伤,留了这许多血,弄点酒肉给你补补,山上清汤寡水的,嘴里都淡出个鸟来!小武、大壮,陈老弟赶跑了来犯的大恶人,咱们几个喝一气,庆贺庆贺。”
陈剑平哭笑不得,心理也着实感激,四人躲在这静室里,偷偷摸摸,吃喝起来,陈剑平生来便不曾喝酒,眼下心事重重,更是食不甘味,但想到五师兄一片好意,不忍扫他兴致,也陪着吃点,期间纪小武添油加醋的将山下对阵饮鸩仇之事讲了一遍,听得陆大勇赞叹不已。
过了许久,院内突然有脚步声传来,众人赶紧将残酒剩肉藏了起来,只见二师兄赵俊贤、四师兄田友仁急急忙忙走了进来,见陆大勇也在屋内,众人简单叙了礼。
赵俊贤、田友仁坐下来,问罢陈剑平伤势,赵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