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说道:“小师弟,此番你伤势已无大碍,明日辰时,师尊召你和小武师弟去宁心堂问话。”
陈剑平一惊,问道:“二师兄,可知所谓何事?”
赵俊贤摇摇头,说道:“这个却无从知晓,听闻你这出下山采药,中间颇多曲折,师尊总要问些。”
田友仁开口说道:“小师弟,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明日师尊问你什么你便说什么,此番你下山,遇事颇多,似乎与那心血老祖有些瓜葛,师尊对此颇为不放心,总要问问清楚。”
陈剑平下意识看了看自己左手小指上的玉骨指环,茫然的点了点头,赵俊贤看了看陈剑平,说道:“既如此,小师弟你今夜且好生休息,明日早早去宁心堂面见师尊。”
陈剑平点头称是,当下,赵俊贤、田友仁、陆大勇三人,转身出屋而去,纪小武目送他们离开,转身说道:“大哥,莫不是师尊以为咱们与魔教妖邪有瓜葛,要责罚咱们?”
陈剑平摇了摇头,说道:“我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师尊向来明辨是非,应该不会责罚咱们。”
赵大壮关切的说道:“两位大哥还是在意些好,这饮鸩仇亦正亦邪,保不齐师尊怪罪下来,可不是小事”三人合计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当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陈剑平、纪小武收拾妥当,径直朝宁心堂走去,不一会到得堂前,只见师尊、师娘及诸位师兄已到,陈剑平二人赶紧进堂,跪地行礼齐声道:“弟子参见师尊、参见师娘”
陆正山一摆手,示意陈剑平二人起身,慢慢问道:“平儿,现下你伤势如何了?”
陈剑平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多谢师尊挂怀,伤势已经大好,不碍事了。”陆正山面无表情,陈剑平心中一阵坎坷。
陆正山点了点头,问道:“剑平,你左手上的指环从何而来?”
陈剑平心中一颤,赶忙答道:“回禀师尊,弟子正想向您禀告此事。”接着将这次下山所发生的一切经过,事无巨细,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直说了近一个多时辰,才将整件事情说完,接着,将饮鸩仇的遗书,连同功法导引秘诀及饮血门功法薄卷一并拿了出来,交到师尊手中。
之后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说道:“弟子行事莽撞,善恶不分,忘了师尊平日的教诲,请师尊责罚。”
众人听完,皆唏嘘不已,展开饮鸩仇遗书,反复看了几遍,沉吟半晌说道:“当年北疆确实有饮血门这一门派,只是这一派深处北疆,且行事隐秘,不为天下人所知,后来便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