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迹,杳无踪影了,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样一段公案。”
赵俊贤开口说道:“师尊,信中所说之事,乃是饮血门一家之言,不足以轻信。”
陆正山神情沮丧的说道:“俊贤说的有理,可当年‘飞蝗夺命锥’秦百川,突然反出御剑神宗,天下人众说纷纭,适才听平儿所说,秦百川乃是不忿御剑神宗滥杀无辜才反出御剑神宗,如此看来,饮鸩仇信中所说之事,倒有八成可信。”
陆大勇愤恨的说道:“百花谷、御剑神宗好歹也是名门正派,竟做出这等龌龊之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陆正山起身漫步到堂下,叹了口气说道:“哎!天下之事,最搞不懂的便是这人心呀。”
说着,朝陈剑平一摆手,说道:“平儿,你且起身吧!”陈剑平忽然觉得今日师尊与往日颇为不同,道了声谢,起身站在一旁。
陆正山背对着众弟子,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询问众弟:“盖天下何为正?何为邪?又有谁能评判的了,又有谁能分辨的清呢?既不能分辨正邪,又何以知道自己是正是邪呢?”
耿惊云躬身施礼说道:“师尊,天下正邪自有公论,持正道,行正义,自然是‘正’。”
陆正山也不回头,继续说道:“公论?这公论难道不是百花谷、御剑神宗这样的‘正派’所订的吗?这公论又有何用?”
一时间,堂上陷入一片寂静,反而陈剑平此时却颇为洒脱,脸上毫无困惑之色,见师尊及诸位师兄不说话,战战兢兢的抱拳施礼道:“启禀师尊,弟子经饮鸩仇一事,心中倒有所悟,但不知道对不对。”
陆正山一动不动的站在哪里,轻声说道:“且说来听听。”